目录
- 32 第32章你到底娶不娶我
- 33 第33章 小鼠?傻子?
- 34 第34章 状告袁晁
- 35 第35章 测字
- 36 第36章 小鼠的故事
- 37 第37章 第一步
- 38 第38章 朱文(四千大章求收藏)
- 39 第39章 我就是王法
- 40 第40章 耳熟不
- 41 第41章 自首,出首
- 42 第42章 小鼠演绎生涯最为结实的一步
- 43 第43章 滴答
- 44 第44章 招了
- 45 第45章 狗官
- 46 第46章 袁晁挨揍了?
- 47 第47章 猪队友
- 48 第48章 飙戏,谁怕谁?(六千大章,求收藏!)
- 49 第49章 10649
- 50 第50章 拍卖
- 51 第51章 托儿
- 52 第52章 不服?憋着!
- 53 第53章 酷吏徐山
- 54 第54章 我有句街要骂,不知当讲不当讲!
- 55 第55章 袁家酒楼,是你的么?
- 56 第56章 没想到吧?
- 57 第57章 鼠爷在此!
- 58 第58章 时间够久了(四千大章求收藏)
- 59 第59章 老汤,我招你了?
- 60 第60章 一千多块钱引发的火爆
- 61 第61章 有功当赏!
- 62 第62章 马上飞递政事堂
- 63 第63章 徐镇川成后备干部了?(为老铁肖羽心加更)
- 64 第64章 宣城徐山
- 65 第65章 称呼,是个大问题
- 66 第66章 七星剑
- 67 第67章 天台山旅游局
- 68 第68章 登顶
- 69 第69章 主播施主,功德无量!
- 70 第70章 方丈有请
- 71 第71章 向前走
- 72 第72章 斗茶
- 73 第73章 大师,别闹
- 74 第74章 越州初闻
- 75 第75章 刘长卿
- 76 第76章 又见琅邪王氏
- 77 第77章 李龟年(第二更)
- 78 第78章 咄咄逼人
- 79 第79章 擅自调兵
- 80 第80章 促狭
- 81 第81章 果毅校尉,干不干?
- 82 第82章 圣旨到
- 83 第83章 能不能不去?没钱!
- 84 第84章 土特产
- 85 第85章 初到扬州,准备出货
- 86 第86章 少爷说了
- 87 第87章 这位壮士
- 88 第88章父慈子孝
- 89 第89章颜真卿和刘柱
- 90 第90章 《方竹》
- 91 第91章 又见王胖子
- 92 第92章 富商王辉
- 93 第93章 结怨成仇,王见王
- 94 第94章 就是卖个新鲜
- 95 第95章 茶圣毁茶之由来
- 96 第96章 终于求出来了
- 97 第97章 连环套
- 98 第98章 杨门女将
- 99 第99章 咱家立个规矩啊
- 100 第100章 扬州业务培训
- 101 第101章 旅游系统的傻子和优秀工作者
- 102 第102章 阏伯台
- 103 第103章 八关斋
- 104 第104章 英雄何解?
- 105 第105章 假冒参军
- 106 第106章 假的真不了
- 107 第107章 真的假不了
- 108 第108章 喝问
- 109 第109章 请功否
- 110 第110章 英雄碑
- 111 第111章 怎么办?
- 112 第112章 花钱顶罪?做梦!
- 113 第113章 无官有罪,有官事发(第三更)
- 114 第114章 今时不同于往日
- 115 第115章 巴鲁
- 116 第116章 老夫人和小女孩
- 117 第117章 仆固
- 118 第118章 仆固怀恩
- 119 第119章 仆固老太太
- 120 第120章 奇了怪了
- 121 第121章 大唐佘太君
- 122 第122章 守选
- 123 第123章 大唐版碰瓷
- 124 第124章 徐三二三事
- 125 第125章 白捡一个媳妇儿,还多一个小舅子
- 126 第126章 外卖徐小哥
- 127 第127章 颜老爷子
- 128 第128章 小人
- 129 第129章 暴怒的王魁
- 130 第130章 到底是谁始乱终弃
- 131 第131章 也就跟狗比比
- 132 第132章 精气神
- 133 第133章 大唐财相
- 134 第134章 官场礼仪,镇川论盐
- 135 第135章 义责徐山
- 136 第136章 露布飞捷
- 137 第137章 人无信而不立
- 138 第138章 大唐的英雄豪杰
- 139 第139章 登闻鼓
- 140 第140章 郭驸马
- 141 第141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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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小鼠演绎生涯最为结实的一步
第42章 小鼠演绎生涯最为结实的一步
下面,是小鼠的表演时间。
“小人本是张家集一流民,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存身,只得依仗张家集众多好心的乡亲们帮扶,这才苟延残喘到如今。
那一日,朱文亲自找到我,让小的前往油铺偷取十五贯铜钱。
小人本不愿,那朱文亲口对我说,张梆子老爹就一直不愿将小翠许配给我,就是因为小人身无长物,只要小人偷取了那十五贯,朱文就可以借机侵占油铺,而那十五贯作为小人出手的报酬,他分文不取。
这样一来,小人有了十五贯,而张梆子老爹却没有了油铺,他就绝对没有理由阻挠小人迎娶小翠。
小人与那小翠本是青梅竹马,多年以来两情相悦,就是因为张梆子老爹一直嫌贫爱富,这才迟迟没有定下亲事。
也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这才误信朱文的鬼话,出手偷取了那十五贯。
本以为一切都会向预计的方向发展,却不想,今天朱文见到小翠,竟然还要娶她做十三房的小妾!
没有了小翠,小人空有十五贯,又有何用!?
所以,小人自首,将这十五贯原璧归赵,同时出首朱文,是他与小人密谋偷去了这些钱财!
小人此举,别无他求,只愿徐参军秉公执法,让朱文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放屁!”
小鼠刚刚开口,那朱文就高声历喝,如同疯了一样,还要冲过来。
早有驿站的驿丁得了徐镇川的命令,一把把他摁在地上,还找了块破布堵上了他的嘴,这才让小鼠把准备好的话语全部说完。
随着小鼠的话语,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这小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为了娶小翠,偷钱?那可是咱们凑出来的朝廷赋税!还有,为了娶小翠,也不能把张梆子家的油铺给搭进去啊?原来还以为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这么恶毒!”
旁边有明白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他。
“看你的热闹吧!没事少说两句!”
张家集的路人甲不干了,“怎么,许他小鼠干出这样丧天良的事情,还不许我说说了?”
明白人一撇嘴,斜了他一眼,“我问你,这事要真是怎么干的,谁最伤心?谁又最恼火?”
“自然是小翠和张梆子喽。”
“那你看看,人家爷俩干什么呢?”
只见张梆子站在油铺门口,一会看看徐镇川,一会看看小鼠,最后叹息一声,满脸纠结,却没有应该有的怨气和怒气。
至于小翠,站在他爹旁边,俏脸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小鼠,仿佛是小鼠得了金马奖年度最佳新人奖一般,满是欢喜。
路人甲顿时不会了。
“这……这事怎么回事?”
明白人一晒。
“人家父女俩都没事,你拔什么份?再说了,这件事,如果真是小鼠干的,他说的时候,能像现在一样满脸跑眉毛?老老实实看戏吧,闭嘴!”
徐镇川等小鼠说完,心下暗中品评一番,台词还行,就是表情太不到位了,虽说这是满嘴跑火车,也不用不着配合满脸跑眉毛吧,还得练。
表面上,徐镇川却是一本正经,等周围的议论声慢慢小下去,这才说道:
“好了,念你初犯,又出首有功,暂且不与你计较!
将这些铜钱物归原主,这事朝廷的赋税,不得又一文钱的疏漏!”
小鼠听了,高声应是,然后喜滋滋地抱着铜钱,来到张梆子面前,两个人一五一十地开始对账。
徐镇川却转过头,看着地上的朱文,轻轻一笑。
“朱里正,想不到你还和鸡鸣狗盗之辈有来往,若是别的事,徐某管不着,不过,既然涉及到朝廷赋税,徐某却是当仁不让!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等到回去,好好问问他,为何要破坏朝廷征缴赋税的大事!”
旁边自有驿丁听令。
就在此时,胡斐回来了。
“启禀徐参军,搜检朱文家,搜得铁甲一领,皮甲十一领,强弓十二副,羽箭若干。
标下派了四名兄弟在朱家值守,必不让朱家有一人逃脱。
另外,押送朱家看家的恶奴三人,连带此地朱文等人,一共十二人,乃是朱家所有壮年男子。
如何行事,还请徐参军示下!”
“都带回去,详加审问!”
说完之后,徐镇川又说道:“另外,安排两名兄弟在这里看着,等到张梆子和小鼠点验完铜钱,护送他们前往唐兴县城完税,这么多钱财留在这里,终究不是好事!”
安排完首尾,徐镇川押解这朱文,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众多张家集的商户冒了出来,纷纷出言,要招待台州徐参军一行人。
徐镇川的脸色立马就黑下来了。
最开始他微服私访的时候,这些商户坐看张梆子被强占油铺的冷漠,可是历历在目,要不是法不责众,徐镇川恨不得把这些小人全都办了,现在事了,又怎么可能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
紧盯为首之人,就一句话。
“你的赋税上缴了么?又凭证么?”
这话平常时节没有什么,但是在如今的张家集,却是威力巨大,徐参军着手收拾朱文的时候,开始就是这么一句话,这家伙,这句话,现在都快成了收拾人之前的号角了。
你说,怕不怕?
果然,一众商户吓得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说话了。
徐镇川冷哼一声,带领人马,扬长而去。
在路上,直播间的众老铁纷纷询问,尤其以高义的言语最为激烈。
“川子,你都堕落成啥了?竟然栽赃陷害!
既然已经在朱文家中搜检出皮甲,就足以给他治罪,何必多此一举?”
徐镇川成功拿下朱文,心情正好,一看到高义的留言,也不生气,直接回答:
“咱们中国人做事,讲究个名正言顺!
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台州参军事。
任务是什么?督粮、征税!
如果真的按照你们说的,以私藏禁兵器捉拿朱文,那么久必须将朱文交给县衙去处理,那哪行去?
所以,无论真的假的,只要我捉拿朱文,所用的罪名,必须和征缴赋税有关!
这样的话,我才能将朱文控制在手中!”
“控制了他,又有什么用?”
徐镇川哈哈一笑。
“控制了朱文,就是为了撬开他的嘴,然后,咬死袁晁!”
“小人本是张家集一流民,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存身,只得依仗张家集众多好心的乡亲们帮扶,这才苟延残喘到如今。
那一日,朱文亲自找到我,让小的前往油铺偷取十五贯铜钱。
小人本不愿,那朱文亲口对我说,张梆子老爹就一直不愿将小翠许配给我,就是因为小人身无长物,只要小人偷取了那十五贯,朱文就可以借机侵占油铺,而那十五贯作为小人出手的报酬,他分文不取。
这样一来,小人有了十五贯,而张梆子老爹却没有了油铺,他就绝对没有理由阻挠小人迎娶小翠。
小人与那小翠本是青梅竹马,多年以来两情相悦,就是因为张梆子老爹一直嫌贫爱富,这才迟迟没有定下亲事。
也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这才误信朱文的鬼话,出手偷取了那十五贯。
本以为一切都会向预计的方向发展,却不想,今天朱文见到小翠,竟然还要娶她做十三房的小妾!
没有了小翠,小人空有十五贯,又有何用!?
所以,小人自首,将这十五贯原璧归赵,同时出首朱文,是他与小人密谋偷去了这些钱财!
小人此举,别无他求,只愿徐参军秉公执法,让朱文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放屁!”
小鼠刚刚开口,那朱文就高声历喝,如同疯了一样,还要冲过来。
早有驿站的驿丁得了徐镇川的命令,一把把他摁在地上,还找了块破布堵上了他的嘴,这才让小鼠把准备好的话语全部说完。
随着小鼠的话语,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这小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孩子?为了娶小翠,偷钱?那可是咱们凑出来的朝廷赋税!还有,为了娶小翠,也不能把张梆子家的油铺给搭进去啊?原来还以为他是个知恩图报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这么恶毒!”
旁边有明白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他。
“看你的热闹吧!没事少说两句!”
张家集的路人甲不干了,“怎么,许他小鼠干出这样丧天良的事情,还不许我说说了?”
明白人一撇嘴,斜了他一眼,“我问你,这事要真是怎么干的,谁最伤心?谁又最恼火?”
“自然是小翠和张梆子喽。”
“那你看看,人家爷俩干什么呢?”
只见张梆子站在油铺门口,一会看看徐镇川,一会看看小鼠,最后叹息一声,满脸纠结,却没有应该有的怨气和怒气。
至于小翠,站在他爹旁边,俏脸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小鼠,仿佛是小鼠得了金马奖年度最佳新人奖一般,满是欢喜。
路人甲顿时不会了。
“这……这事怎么回事?”
明白人一晒。
“人家父女俩都没事,你拔什么份?再说了,这件事,如果真是小鼠干的,他说的时候,能像现在一样满脸跑眉毛?老老实实看戏吧,闭嘴!”
徐镇川等小鼠说完,心下暗中品评一番,台词还行,就是表情太不到位了,虽说这是满嘴跑火车,也不用不着配合满脸跑眉毛吧,还得练。
表面上,徐镇川却是一本正经,等周围的议论声慢慢小下去,这才说道:
“好了,念你初犯,又出首有功,暂且不与你计较!
将这些铜钱物归原主,这事朝廷的赋税,不得又一文钱的疏漏!”
小鼠听了,高声应是,然后喜滋滋地抱着铜钱,来到张梆子面前,两个人一五一十地开始对账。
徐镇川却转过头,看着地上的朱文,轻轻一笑。
“朱里正,想不到你还和鸡鸣狗盗之辈有来往,若是别的事,徐某管不着,不过,既然涉及到朝廷赋税,徐某却是当仁不让!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等到回去,好好问问他,为何要破坏朝廷征缴赋税的大事!”
旁边自有驿丁听令。
就在此时,胡斐回来了。
“启禀徐参军,搜检朱文家,搜得铁甲一领,皮甲十一领,强弓十二副,羽箭若干。
标下派了四名兄弟在朱家值守,必不让朱家有一人逃脱。
另外,押送朱家看家的恶奴三人,连带此地朱文等人,一共十二人,乃是朱家所有壮年男子。
如何行事,还请徐参军示下!”
“都带回去,详加审问!”
说完之后,徐镇川又说道:“另外,安排两名兄弟在这里看着,等到张梆子和小鼠点验完铜钱,护送他们前往唐兴县城完税,这么多钱财留在这里,终究不是好事!”
安排完首尾,徐镇川押解这朱文,就要离开。
这个时候,众多张家集的商户冒了出来,纷纷出言,要招待台州徐参军一行人。
徐镇川的脸色立马就黑下来了。
最开始他微服私访的时候,这些商户坐看张梆子被强占油铺的冷漠,可是历历在目,要不是法不责众,徐镇川恨不得把这些小人全都办了,现在事了,又怎么可能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
紧盯为首之人,就一句话。
“你的赋税上缴了么?又凭证么?”
这话平常时节没有什么,但是在如今的张家集,却是威力巨大,徐参军着手收拾朱文的时候,开始就是这么一句话,这家伙,这句话,现在都快成了收拾人之前的号角了。
你说,怕不怕?
果然,一众商户吓得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说话了。
徐镇川冷哼一声,带领人马,扬长而去。
在路上,直播间的众老铁纷纷询问,尤其以高义的言语最为激烈。
“川子,你都堕落成啥了?竟然栽赃陷害!
既然已经在朱文家中搜检出皮甲,就足以给他治罪,何必多此一举?”
徐镇川成功拿下朱文,心情正好,一看到高义的留言,也不生气,直接回答:
“咱们中国人做事,讲究个名正言顺!
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台州参军事。
任务是什么?督粮、征税!
如果真的按照你们说的,以私藏禁兵器捉拿朱文,那么久必须将朱文交给县衙去处理,那哪行去?
所以,无论真的假的,只要我捉拿朱文,所用的罪名,必须和征缴赋税有关!
这样的话,我才能将朱文控制在手中!”
“控制了他,又有什么用?”
徐镇川哈哈一笑。
“控制了朱文,就是为了撬开他的嘴,然后,咬死袁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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