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41 第41章 自首,出首
- 42 第42章 小鼠演绎生涯最为结实的一步
- 43 第43章 滴答
- 44 第44章 招了
- 45 第45章 狗官
- 46 第46章 袁晁挨揍了?
- 47 第47章 猪队友
- 48 第48章 飙戏,谁怕谁?(六千大章,求收藏!)
- 49 第49章 10649
- 50 第50章 拍卖
- 51 第51章 托儿
- 52 第52章 不服?憋着!
- 53 第53章 酷吏徐山
- 54 第54章 我有句街要骂,不知当讲不当讲!
- 55 第55章 袁家酒楼,是你的么?
- 56 第56章 没想到吧?
- 57 第57章 鼠爷在此!
- 58 第58章 时间够久了(四千大章求收藏)
- 59 第59章 老汤,我招你了?
- 60 第60章 一千多块钱引发的火爆
- 61 第61章 有功当赏!
- 62 第62章 马上飞递政事堂
- 63 第63章 徐镇川成后备干部了?(为老铁肖羽心加更)
- 64 第64章 宣城徐山
- 65 第65章 称呼,是个大问题
- 66 第66章 七星剑
- 67 第67章 天台山旅游局
- 68 第68章 登顶
- 69 第69章 主播施主,功德无量!
- 70 第70章 方丈有请
- 71 第71章 向前走
- 72 第72章 斗茶
- 73 第73章 大师,别闹
- 74 第74章 越州初闻
- 75 第75章 刘长卿
- 76 第76章 又见琅邪王氏
- 77 第77章 李龟年(第二更)
- 78 第78章 咄咄逼人
- 79 第79章 擅自调兵
- 80 第80章 促狭
- 81 第81章 果毅校尉,干不干?
- 82 第82章 圣旨到
- 83 第83章 能不能不去?没钱!
- 84 第84章 土特产
- 85 第85章 初到扬州,准备出货
- 86 第86章 少爷说了
- 87 第87章 这位壮士
- 88 第88章父慈子孝
- 89 第89章颜真卿和刘柱
- 90 第90章 《方竹》
- 91 第91章 又见王胖子
- 92 第92章 富商王辉
- 93 第93章 结怨成仇,王见王
- 94 第94章 就是卖个新鲜
- 95 第95章 茶圣毁茶之由来
- 96 第96章 终于求出来了
- 97 第97章 连环套
- 98 第98章 杨门女将
- 99 第99章 咱家立个规矩啊
- 100 第100章 扬州业务培训
- 101 第101章 旅游系统的傻子和优秀工作者
- 102 第102章 阏伯台
- 103 第103章 八关斋
- 104 第104章 英雄何解?
- 105 第105章 假冒参军
- 106 第106章 假的真不了
- 107 第107章 真的假不了
- 108 第108章 喝问
- 109 第109章 请功否
- 110 第110章 英雄碑
- 111 第111章 怎么办?
- 112 第112章 花钱顶罪?做梦!
- 113 第113章 无官有罪,有官事发(第三更)
- 114 第114章 今时不同于往日
- 115 第115章 巴鲁
- 116 第116章 老夫人和小女孩
- 117 第117章 仆固
- 118 第118章 仆固怀恩
- 119 第119章 仆固老太太
- 120 第120章 奇了怪了
- 121 第121章 大唐佘太君
- 122 第122章 守选
- 123 第123章 大唐版碰瓷
- 124 第124章 徐三二三事
- 125 第125章 白捡一个媳妇儿,还多一个小舅子
- 126 第126章 外卖徐小哥
- 127 第127章 颜老爷子
- 128 第128章 小人
- 129 第129章 暴怒的王魁
- 130 第130章 到底是谁始乱终弃
- 131 第131章 也就跟狗比比
- 132 第132章 精气神
- 133 第133章 大唐财相
- 134 第134章 官场礼仪,镇川论盐
- 135 第135章 义责徐山
- 136 第136章 露布飞捷
- 137 第137章 人无信而不立
- 138 第138章 大唐的英雄豪杰
- 139 第139章 登闻鼓
- 140 第140章 郭驸马
- 141 第141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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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托儿
第51章 托儿
却说袁晁在唐兴县积威甚重,只不过轻轻一声咳嗽,就让县衙大院中蠢蠢欲动的众人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闭口不言。
徐镇川轻轻一笑,开口问道:
“朱文在张家集的六百亩田产,底价一百贯,有人出价么?”
“小人出价一百零五贯。”
有人出价?
众人一愣,纷纷看去,却见一人昂首而坐目不斜视,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台阶上的徐镇川,对于别人,看都不看一眼。
正是胡斐!
事实上,在组织这场拍卖会之前,徐镇川针对场面上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早就做好了准备。
具体一点,没人出价怎么办?
徐镇川的准备是――托儿!
这个托儿,正是胡斐!
其实,也不能叫托儿,胡斐这位城东驿站的驿长,冒着风险率领麾下驿丁追随在徐镇川左右,捉拿朱文在先,保护徐镇川在后,这在徐镇川看来,堪称劳苦功高,所以,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给他一些奖赏,一点问题没有,再说了,底价售卖朱文的家产,根本就是慷他人之慨,徐镇川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人家胡斐也想的明白,自家追随台州徐参军所做的一切,早就把袁晁得罪死了,既然如此,何必纠结是不是还要继续得罪他。
来呗!
再说了,六百亩田产,这是多大的便宜?
大唐开过以后,划分天下土地,按照规定,一丁拥有二十亩永业田、八十亩口分田,合到一起,正好百亩,不过规定是这样的规定,具体到实际操作上,就出现问题了,大唐疆域幅员辽阔,有的地方人少地多,有的地方人多地少,这在大唐还有专用的名词,前者谓之宽乡,后者谓之狭乡。
而台州地处东南,正是人多地少得厉害,乃是不折不扣的狭乡,具体到唐兴县,又因为被天台山和赤铜山两座东南名山包围,土地更是稀少,按照统计,乃是狭乡之中的狭乡。
六百亩,听起来不多,但是在唐兴县,真是一片首屈一指的土地!
平常时节,别说是一百贯拿下了,你就是捧着金山银山,也没有人卖给你!
所以胡斐对徐镇川安排他当托儿,简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啊,就差给徐镇川送礼了,生怕他剥夺了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徐镇川喊价,胡斐出价,其他众人,竟然还在袁晁的余威之下,不敢轻易出手。
就这样,徐镇川连喊三遍,无人相争,交易达成。
胡斐喜滋滋地抱起脚边的一个小箱子,快步来到车队旁边,有户房书吏上前点验,完成之后,小箱子直接扔上了大车,小鼠在徐镇川的授意下,把地契送到了他的手上,众多驿丁纷纷出言恭贺,乐得胡斐眼睛都看不着了。
整个过程,很是繁琐,足足折腾了将近一刻钟才算结束。
就在这一刻钟里面,大院中所有人,都歪着脖子看着胡斐办手续,整齐得如同后世阅兵的方阵一般。
六百亩田产,就这么卖给胡斐了?还仅仅一百零五贯?
哎呀,心好痛!别问我为什么,就是痛!
徐镇川看着大家的表现,忍不住心中轻笑,他就不信,这帮人全能忍住!
马爷爷说过,资本这玩意,胆大着呢,百分之十的利润,谁都能用,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丫就开始蹦跶,百分之五十,就敢铤而走险,百分之百,它就敢践踏人世间所有的法律,百分之三百,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即便是杀头,也在所不惜!
在后世那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徐镇川早就见识过了资本的威力,有位大神说过,金子是黄色的,眼珠子是黑色的,眼珠子掉到金子里,就变成红色的了。
这说的啥?
说的是贪婪!
贪婪这东西,如果具现化,能够代表它的图腾,是饕餮!
你袁晁不过是个农民起义军首领,还是个没有成功的农民起义军首领,你再牛逼,还能牛逼过神兽去!?
果然,等到胡斐回到人群中坐好,大院中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红了,一个个跟饕餮附身一样,直愣愣地盯着徐镇川,只等他再次拍卖。
徐镇川却不着急,再次拍卖之前,准备个这些小饕餮们,再下一副猛药。
“袁书吏,来,把记录我唐兴县赋税的单子拿来。”
袁晁无奈,出列,上前,脚步沉重至极。
徐镇川手拿单子,看了看,说道:
“一万零六百四十九贯,以一百零五贯冲抵之后,还剩余一万零五百四十四贯,唉……任重道远啊……”
随即看了看大院中的众人,又看了看袁晁,大声说道:
“徐某前来唐兴,接下了这征缴赋税的差事,堪称夜不能寐,每一天,伴着月光,都在思考如何才能征缴齐全,这才在不得已之下,想到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有赖诸位贤达鼎力相助,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够完全冲抵今年的赋税,不过一笔一笔地冲抵下去,总是有希望的!
但是,就有人不愿看到徐某完成钱粮的征缴,就有人要把这唐兴县弄得民不聊生!
徐某在此多说一句,无论是谁,只要敢阻拦徐某,就是蓄意破坏征缴朝廷赋税,抄家杀头,只等闲尔,莫道徐某言之不预!”
说完之后,突然对这袁晁展颜一笑。
“袁书吏,你先回去吧,征缴赋税一事,说不定还要借重你在唐兴县的威势。”
袁晁听了,气得满脸通红,想了一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镇川说得明白,这个时候谁敢蹦出来,就是和他对着干,吵架杀头就在眼前!
这番话,明面上是向大院众人诉说他征缴钱粮的决心,实际上,却是在敲打袁晁。
现在就翻脸?
没看见徐镇川身后的驿丁,早就把手按在了横刀刀柄之上?
袁晁估计,现在他只要一开口,徐镇川就敢下令将他击杀!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袁晁强行按捺心中的怒火,施礼,转身,回归队伍。
徐镇川哈哈一笑。
“第二件拍卖品,张家集店铺一座,底价,一百贯!”
院中众人一见袁晁在徐镇川的敲打之下,竟然一言不得发,纷纷出价,争先恐后,再也没有了心头的顾虑。
徐镇川见状,哈哈大笑。
这才有点拍卖会的架势!
徐镇川轻轻一笑,开口问道:
“朱文在张家集的六百亩田产,底价一百贯,有人出价么?”
“小人出价一百零五贯。”
有人出价?
众人一愣,纷纷看去,却见一人昂首而坐目不斜视,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台阶上的徐镇川,对于别人,看都不看一眼。
正是胡斐!
事实上,在组织这场拍卖会之前,徐镇川针对场面上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早就做好了准备。
具体一点,没人出价怎么办?
徐镇川的准备是――托儿!
这个托儿,正是胡斐!
其实,也不能叫托儿,胡斐这位城东驿站的驿长,冒着风险率领麾下驿丁追随在徐镇川左右,捉拿朱文在先,保护徐镇川在后,这在徐镇川看来,堪称劳苦功高,所以,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给他一些奖赏,一点问题没有,再说了,底价售卖朱文的家产,根本就是慷他人之慨,徐镇川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人家胡斐也想的明白,自家追随台州徐参军所做的一切,早就把袁晁得罪死了,既然如此,何必纠结是不是还要继续得罪他。
来呗!
再说了,六百亩田产,这是多大的便宜?
大唐开过以后,划分天下土地,按照规定,一丁拥有二十亩永业田、八十亩口分田,合到一起,正好百亩,不过规定是这样的规定,具体到实际操作上,就出现问题了,大唐疆域幅员辽阔,有的地方人少地多,有的地方人多地少,这在大唐还有专用的名词,前者谓之宽乡,后者谓之狭乡。
而台州地处东南,正是人多地少得厉害,乃是不折不扣的狭乡,具体到唐兴县,又因为被天台山和赤铜山两座东南名山包围,土地更是稀少,按照统计,乃是狭乡之中的狭乡。
六百亩,听起来不多,但是在唐兴县,真是一片首屈一指的土地!
平常时节,别说是一百贯拿下了,你就是捧着金山银山,也没有人卖给你!
所以胡斐对徐镇川安排他当托儿,简直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啊,就差给徐镇川送礼了,生怕他剥夺了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徐镇川喊价,胡斐出价,其他众人,竟然还在袁晁的余威之下,不敢轻易出手。
就这样,徐镇川连喊三遍,无人相争,交易达成。
胡斐喜滋滋地抱起脚边的一个小箱子,快步来到车队旁边,有户房书吏上前点验,完成之后,小箱子直接扔上了大车,小鼠在徐镇川的授意下,把地契送到了他的手上,众多驿丁纷纷出言恭贺,乐得胡斐眼睛都看不着了。
整个过程,很是繁琐,足足折腾了将近一刻钟才算结束。
就在这一刻钟里面,大院中所有人,都歪着脖子看着胡斐办手续,整齐得如同后世阅兵的方阵一般。
六百亩田产,就这么卖给胡斐了?还仅仅一百零五贯?
哎呀,心好痛!别问我为什么,就是痛!
徐镇川看着大家的表现,忍不住心中轻笑,他就不信,这帮人全能忍住!
马爷爷说过,资本这玩意,胆大着呢,百分之十的利润,谁都能用,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丫就开始蹦跶,百分之五十,就敢铤而走险,百分之百,它就敢践踏人世间所有的法律,百分之三百,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即便是杀头,也在所不惜!
在后世那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徐镇川早就见识过了资本的威力,有位大神说过,金子是黄色的,眼珠子是黑色的,眼珠子掉到金子里,就变成红色的了。
这说的啥?
说的是贪婪!
贪婪这东西,如果具现化,能够代表它的图腾,是饕餮!
你袁晁不过是个农民起义军首领,还是个没有成功的农民起义军首领,你再牛逼,还能牛逼过神兽去!?
果然,等到胡斐回到人群中坐好,大院中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红了,一个个跟饕餮附身一样,直愣愣地盯着徐镇川,只等他再次拍卖。
徐镇川却不着急,再次拍卖之前,准备个这些小饕餮们,再下一副猛药。
“袁书吏,来,把记录我唐兴县赋税的单子拿来。”
袁晁无奈,出列,上前,脚步沉重至极。
徐镇川手拿单子,看了看,说道:
“一万零六百四十九贯,以一百零五贯冲抵之后,还剩余一万零五百四十四贯,唉……任重道远啊……”
随即看了看大院中的众人,又看了看袁晁,大声说道:
“徐某前来唐兴,接下了这征缴赋税的差事,堪称夜不能寐,每一天,伴着月光,都在思考如何才能征缴齐全,这才在不得已之下,想到了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有赖诸位贤达鼎力相助,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够完全冲抵今年的赋税,不过一笔一笔地冲抵下去,总是有希望的!
但是,就有人不愿看到徐某完成钱粮的征缴,就有人要把这唐兴县弄得民不聊生!
徐某在此多说一句,无论是谁,只要敢阻拦徐某,就是蓄意破坏征缴朝廷赋税,抄家杀头,只等闲尔,莫道徐某言之不预!”
说完之后,突然对这袁晁展颜一笑。
“袁书吏,你先回去吧,征缴赋税一事,说不定还要借重你在唐兴县的威势。”
袁晁听了,气得满脸通红,想了一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镇川说得明白,这个时候谁敢蹦出来,就是和他对着干,吵架杀头就在眼前!
这番话,明面上是向大院众人诉说他征缴钱粮的决心,实际上,却是在敲打袁晁。
现在就翻脸?
没看见徐镇川身后的驿丁,早就把手按在了横刀刀柄之上?
袁晁估计,现在他只要一开口,徐镇川就敢下令将他击杀!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袁晁强行按捺心中的怒火,施礼,转身,回归队伍。
徐镇川哈哈一笑。
“第二件拍卖品,张家集店铺一座,底价,一百贯!”
院中众人一见袁晁在徐镇川的敲打之下,竟然一言不得发,纷纷出价,争先恐后,再也没有了心头的顾虑。
徐镇川见状,哈哈大笑。
这才有点拍卖会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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