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7 第37章 第一步
- 38 第38章 朱文(四千大章求收藏)
- 39 第39章 我就是王法
- 40 第40章 耳熟不
- 41 第41章 自首,出首
- 42 第42章 小鼠演绎生涯最为结实的一步
- 43 第43章 滴答
- 44 第44章 招了
- 45 第45章 狗官
- 46 第46章 袁晁挨揍了?
- 47 第47章 猪队友
- 48 第48章 飙戏,谁怕谁?(六千大章,求收藏!)
- 49 第49章 10649
- 50 第50章 拍卖
- 51 第51章 托儿
- 52 第52章 不服?憋着!
- 53 第53章 酷吏徐山
- 54 第54章 我有句街要骂,不知当讲不当讲!
- 55 第55章 袁家酒楼,是你的么?
- 56 第56章 没想到吧?
- 57 第57章 鼠爷在此!
- 58 第58章 时间够久了(四千大章求收藏)
- 59 第59章 老汤,我招你了?
- 60 第60章 一千多块钱引发的火爆
- 61 第61章 有功当赏!
- 62 第62章 马上飞递政事堂
- 63 第63章 徐镇川成后备干部了?(为老铁肖羽心加更)
- 64 第64章 宣城徐山
- 65 第65章 称呼,是个大问题
- 66 第66章 七星剑
- 67 第67章 天台山旅游局
- 68 第68章 登顶
- 69 第69章 主播施主,功德无量!
- 70 第70章 方丈有请
- 71 第71章 向前走
- 72 第72章 斗茶
- 73 第73章 大师,别闹
- 74 第74章 越州初闻
- 75 第75章 刘长卿
- 76 第76章 又见琅邪王氏
- 77 第77章 李龟年(第二更)
- 78 第78章 咄咄逼人
- 79 第79章 擅自调兵
- 80 第80章 促狭
- 81 第81章 果毅校尉,干不干?
- 82 第82章 圣旨到
- 83 第83章 能不能不去?没钱!
- 84 第84章 土特产
- 85 第85章 初到扬州,准备出货
- 86 第86章 少爷说了
- 87 第87章 这位壮士
- 88 第88章父慈子孝
- 89 第89章颜真卿和刘柱
- 90 第90章 《方竹》
- 91 第91章 又见王胖子
- 92 第92章 富商王辉
- 93 第93章 结怨成仇,王见王
- 94 第94章 就是卖个新鲜
- 95 第95章 茶圣毁茶之由来
- 96 第96章 终于求出来了
- 97 第97章 连环套
- 98 第98章 杨门女将
- 99 第99章 咱家立个规矩啊
- 100 第100章 扬州业务培训
- 101 第101章 旅游系统的傻子和优秀工作者
- 102 第102章 阏伯台
- 103 第103章 八关斋
- 104 第104章 英雄何解?
- 105 第105章 假冒参军
- 106 第106章 假的真不了
- 107 第107章 真的假不了
- 108 第108章 喝问
- 109 第109章 请功否
- 110 第110章 英雄碑
- 111 第111章 怎么办?
- 112 第112章 花钱顶罪?做梦!
- 113 第113章 无官有罪,有官事发(第三更)
- 114 第114章 今时不同于往日
- 115 第115章 巴鲁
- 116 第116章 老夫人和小女孩
- 117 第117章 仆固
- 118 第118章 仆固怀恩
- 119 第119章 仆固老太太
- 120 第120章 奇了怪了
- 121 第121章 大唐佘太君
- 122 第122章 守选
- 123 第123章 大唐版碰瓷
- 124 第124章 徐三二三事
- 125 第125章 白捡一个媳妇儿,还多一个小舅子
- 126 第126章 外卖徐小哥
- 127 第127章 颜老爷子
- 128 第128章 小人
- 129 第129章 暴怒的王魁
- 130 第130章 到底是谁始乱终弃
- 131 第131章 也就跟狗比比
- 132 第132章 精气神
- 133 第133章 大唐财相
- 134 第134章 官场礼仪,镇川论盐
- 135 第135章 义责徐山
- 136 第136章 露布飞捷
- 137 第137章 人无信而不立
- 138 第138章 大唐的英雄豪杰
- 139 第139章 登闻鼓
- 140 第140章 郭驸马
- 141 第141章 大结局
隐藏
显示工具栏
第47章 猪队友
第47章 猪队友
几名衙役正在县衙门口闲聊,突然看见一行人快步而来,为首一人,身上污浊不堪,脑袋上还沾着好多烂菜叶子,正大步流星,直奔县衙。
众衙役纷纷大惊,现在唐兴县,连要饭的都这么气势了?
怎奈职责所在,容不得他们多想,一名衙役挺身而出,站在县衙正门处,高声断喝:
“此乃唐兴县县衙,无关人等,速速退去!”
来人正是徐镇川。
他本就着急,看见衙役拦路更加不高兴,听了这话,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也不答话,快步上前,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把这名衙役抽到一边,二话不说,昂首进入县衙。
众衙役都惊呆了,现在要饭的不但有气势,还敢打人!?
挨打的那位,愣了一愣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刚想开口喝骂,却不了一阵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他连连咳嗽,竟然来不及阻拦徐镇川。
这个时候,小鼠也到了,快速说道:
“这位老哥,刚才进去的,乃是台州参军事徐山徐参军!我家少爷心中不爽,众位老哥千万不要再招惹他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这些衙役等明白没有,直接带着两名驿丁,急匆匆追赶徐镇川去了。
那挨打的衙役听了,除了咒骂几声,也就只能自认倒霉而已。
却说徐镇川,穿过大门,走过大堂,直入二堂,却看到县令胡陈正与自家最亲近的师爷谈笑,心头的火气更重,也顾不得什么官场礼仪,直愣愣地走到胡县令面前,高声喝问:
“胡县令,为何要责打袁晁?”
胡陈这才注意到有人闯入二堂,顿时黑了脸,听了徐镇川的喝问,更加不悦,哪来了个神经病?
仔细一看,却才认出来,面前这个神经病,却是台州参军事徐山。
“徐参军,你这个……这个造型,是不是有辱官体?哎呀,什么味?”
原来是徐镇川站定身形之后,身上的臭味慢慢弥散开来,熏得胡县令捂着鼻子直瞪他。
徐镇川还没来得及说话,小鼠就紧跟着跑了进来,要不说这个小子机灵,跑进来的时候,还端着一盆水,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办到的。
“少爷,先洗洗,官体重要,官体重要……”
徐镇川一看胡陈捂着鼻子不说话,无奈之下,只得简单清洗一番,虽然做不到彻底清理,总算是达到让人勉强接受的程度了。
随后,徐镇川还是硬邦邦地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胡县尊,为何要责打袁晁?”
胡陈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那袁晁不过一个油滑胥吏而已,有什么不能责打的?再说他征缴钱粮不力,打他四十板子,正是我唐兴县的规矩!怎么,台州参军事徐参军,还要为这油滑胥吏打抱不平不成?”
胡陈言语之中的重音,恰巧落在“唐兴县”和“台州参军事”两个词上面,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徐镇川,这是唐兴县的内部事务,你台州参军事,管不着。
徐镇川自然听得懂这种官场语言,但是他满心怒火,实在不想与胡陈虚与委蛇,不过他也从胡陈的潜台词中,听出来这我胡县尊实在有些怒气,一想到后面的计划,还需要他鼎力相助,也不得不强压怒火,尽量放缓了语气。
“胡县尊,昨日徐某接到台州刺史衙门的通传,言及台州各地征缴钱粮的情况,胡县尊,可知台州其他各县钱粮征缴得如何?”
“如何?”胡陈冷冷问道。
“其他各县的胥吏,全然不顾百姓死活,上门征缴,穷凶极恶,家有余粮者,最少也要抢夺一半,百姓有口难言,如果百姓胆敢反抗,破家灭门也不在话下!
这是为何?正是这些刁钻胥吏,将今年征缴钱粮当做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反观我唐兴县,同样是刁钻胥吏,那袁晁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正是因为他所谋甚大……”
徐镇川刚想通过两厢对比,点出“袁晁要造反”的这个惊天秘密,却不想那胡县令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
“住口!
徐山,你不过是恰逢其会登临科榜而已,不要以为天下能够任你横行!
你奉刺史命前来唐兴,乃是协助老夫而来,现在你在做什么?
不顾官场尊卑,厉声呵问老夫在前,干涉我唐兴县内部事务在后,不要忘了,这是我唐兴县衙,不是你台州刺史衙门!”
胡陈突然的翻脸,彻底引爆了徐镇川的火气。
“胡陈,你也知道徐某前来协助征缴钱粮,你要是征缴钱粮不出问题,徐某自然以你马首是瞻,不过,你要是出了问题,徐某自然要仗义执言,要不然的话,必定被你这糊涂官连累!”
胡陈怒极反笑:“好!老夫无能,比不得其他县令手眼通天,这征缴钱粮一事,老夫自愿让贤!
徐山,你敢不敢接下今年征缴钱粮的重任?
我胡陈无能之辈,就让你这黄口小儿在唐兴县独断专行一次,又有何妨?省得到了最后,我胡某人还要连累到你这黄口小儿!”
徐镇川闻言,哈哈大笑。
“有何不敢!?
你胡陈既然要当这个缩头乌龟,我徐镇川自然敢当仁不让!
不过,空口无凭,你敢不敢写下手令一份?
莫要到了最后,你胡陈还要从我这个黄口小儿身上分却功劳!”
“这有何难!”胡陈一声断喝。
两个人越说越火,那胡陈竟然扯过纸笔,刷刷点点,一份手令,顿时写就,早有师爷在旁边准备好了县令大印。
“啪!”
朱红色的县令大印,端端正正地盖在手令之上。
胡陈手拿手令,面带冷笑,对着徐镇川说道:
“徐参军,官场无戏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接过手令签押之后,想不认,都不行了!”
徐镇川也是冷冷一笑,抢过手令,签字画押。
胡陈一见,哈哈一笑,竟然二话不说,扬长而去。
胡县令一走,徐镇川也冷静了下来。
低头想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抬头,却只见胡县令的亲信师爷站在眼前,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大叫一声。
“不好,上当了!”
众衙役纷纷大惊,现在唐兴县,连要饭的都这么气势了?
怎奈职责所在,容不得他们多想,一名衙役挺身而出,站在县衙正门处,高声断喝:
“此乃唐兴县县衙,无关人等,速速退去!”
来人正是徐镇川。
他本就着急,看见衙役拦路更加不高兴,听了这话,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也不答话,快步上前,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把这名衙役抽到一边,二话不说,昂首进入县衙。
众衙役都惊呆了,现在要饭的不但有气势,还敢打人!?
挨打的那位,愣了一愣之后,顿时勃然大怒,刚想开口喝骂,却不了一阵恶臭扑面而来,熏得他连连咳嗽,竟然来不及阻拦徐镇川。
这个时候,小鼠也到了,快速说道:
“这位老哥,刚才进去的,乃是台州参军事徐山徐参军!我家少爷心中不爽,众位老哥千万不要再招惹他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这些衙役等明白没有,直接带着两名驿丁,急匆匆追赶徐镇川去了。
那挨打的衙役听了,除了咒骂几声,也就只能自认倒霉而已。
却说徐镇川,穿过大门,走过大堂,直入二堂,却看到县令胡陈正与自家最亲近的师爷谈笑,心头的火气更重,也顾不得什么官场礼仪,直愣愣地走到胡县令面前,高声喝问:
“胡县令,为何要责打袁晁?”
胡陈这才注意到有人闯入二堂,顿时黑了脸,听了徐镇川的喝问,更加不悦,哪来了个神经病?
仔细一看,却才认出来,面前这个神经病,却是台州参军事徐山。
“徐参军,你这个……这个造型,是不是有辱官体?哎呀,什么味?”
原来是徐镇川站定身形之后,身上的臭味慢慢弥散开来,熏得胡县令捂着鼻子直瞪他。
徐镇川还没来得及说话,小鼠就紧跟着跑了进来,要不说这个小子机灵,跑进来的时候,还端着一盆水,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怎么办到的。
“少爷,先洗洗,官体重要,官体重要……”
徐镇川一看胡陈捂着鼻子不说话,无奈之下,只得简单清洗一番,虽然做不到彻底清理,总算是达到让人勉强接受的程度了。
随后,徐镇川还是硬邦邦地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胡县尊,为何要责打袁晁?”
胡陈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那袁晁不过一个油滑胥吏而已,有什么不能责打的?再说他征缴钱粮不力,打他四十板子,正是我唐兴县的规矩!怎么,台州参军事徐参军,还要为这油滑胥吏打抱不平不成?”
胡陈言语之中的重音,恰巧落在“唐兴县”和“台州参军事”两个词上面,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徐镇川,这是唐兴县的内部事务,你台州参军事,管不着。
徐镇川自然听得懂这种官场语言,但是他满心怒火,实在不想与胡陈虚与委蛇,不过他也从胡陈的潜台词中,听出来这我胡县尊实在有些怒气,一想到后面的计划,还需要他鼎力相助,也不得不强压怒火,尽量放缓了语气。
“胡县尊,昨日徐某接到台州刺史衙门的通传,言及台州各地征缴钱粮的情况,胡县尊,可知台州其他各县钱粮征缴得如何?”
“如何?”胡陈冷冷问道。
“其他各县的胥吏,全然不顾百姓死活,上门征缴,穷凶极恶,家有余粮者,最少也要抢夺一半,百姓有口难言,如果百姓胆敢反抗,破家灭门也不在话下!
这是为何?正是这些刁钻胥吏,将今年征缴钱粮当做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反观我唐兴县,同样是刁钻胥吏,那袁晁为何反其道而行之?正是因为他所谋甚大……”
徐镇川刚想通过两厢对比,点出“袁晁要造反”的这个惊天秘密,却不想那胡县令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
“住口!
徐山,你不过是恰逢其会登临科榜而已,不要以为天下能够任你横行!
你奉刺史命前来唐兴,乃是协助老夫而来,现在你在做什么?
不顾官场尊卑,厉声呵问老夫在前,干涉我唐兴县内部事务在后,不要忘了,这是我唐兴县衙,不是你台州刺史衙门!”
胡陈突然的翻脸,彻底引爆了徐镇川的火气。
“胡陈,你也知道徐某前来协助征缴钱粮,你要是征缴钱粮不出问题,徐某自然以你马首是瞻,不过,你要是出了问题,徐某自然要仗义执言,要不然的话,必定被你这糊涂官连累!”
胡陈怒极反笑:“好!老夫无能,比不得其他县令手眼通天,这征缴钱粮一事,老夫自愿让贤!
徐山,你敢不敢接下今年征缴钱粮的重任?
我胡陈无能之辈,就让你这黄口小儿在唐兴县独断专行一次,又有何妨?省得到了最后,我胡某人还要连累到你这黄口小儿!”
徐镇川闻言,哈哈大笑。
“有何不敢!?
你胡陈既然要当这个缩头乌龟,我徐镇川自然敢当仁不让!
不过,空口无凭,你敢不敢写下手令一份?
莫要到了最后,你胡陈还要从我这个黄口小儿身上分却功劳!”
“这有何难!”胡陈一声断喝。
两个人越说越火,那胡陈竟然扯过纸笔,刷刷点点,一份手令,顿时写就,早有师爷在旁边准备好了县令大印。
“啪!”
朱红色的县令大印,端端正正地盖在手令之上。
胡陈手拿手令,面带冷笑,对着徐镇川说道:
“徐参军,官场无戏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接过手令签押之后,想不认,都不行了!”
徐镇川也是冷冷一笑,抢过手令,签字画押。
胡陈一见,哈哈一笑,竟然二话不说,扬长而去。
胡县令一走,徐镇川也冷静了下来。
低头想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抬头,却只见胡县令的亲信师爷站在眼前,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脑海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大叫一声。
“不好,上当了!”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