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37 三十六、金窝
- 38 三十七、夜访
- 39 三十八、宿怨
- 40 三十九、无证
- 41 四十、还琴
- 42 四十一、母钱
- 43 四十二、天章
- 44 四十三、答错
- 45 四十四、癞六
- 46 四十五、秦穆
- 47 四十六、虫子
- 48 四十七、游戏
- 49 四十八、砚台
- 50 四十九、败了
- 51 五十、海货
- 52 五十一、随机
- 53 五十二、应变
- 54 五十三、画帘
- 55 五十四、沉默
- 56 五十五、认罚
- 57 五十六、憋气
- 58 五十七、相送
- 59 五十八、晚了
- 60 五十九、跪求
- 61 六十、出笼
- 62 六十一、十面
- 63 六十二、惊醒
- 64 六十三、埋伏
- 65 六十四、郎艳
- 66 六十五、陈然
- 67 六十六、肉粽
- 68 六十七、购田
- 69 六十八、鸳鸯
- 70 六十九、窃案
- 71 七十、还给
- 72 七十一、不识
- 73 七十二、暂代
- 74 七十三、恭喜
- 75 七十四、双骄
- 76 七十五、犯难
- 77 七十六、霜炭
- 78 七十七、夜话
- 79 七十八、选二
- 80 七十九、难题
- 81 八十、超度
- 82 八十一、衣食
- 83 八十二、善舟
- 84 八十三、三赢
- 85 八十四、迁怒
- 86 八十五、大师
- 87 八十六、无奈
- 88 八十七、刺络
- 89 八十八、不如
- 90 八十九,这样
- 91 九十、以为
- 92 九十一、温情
- 93 九十二、脉脉
- 94 九十三、如意
- 95 九十四、上京
- 96 九十五、玄霜
- 97 九十六、买卖
- 98 九十七、桂记
- 99 九十八、百花
- 100 一百、画作
- 101 一百零一、恭维
- 102 一百零二、楹联
- 103 一百零三、绝对
- 104 一百零四、失火
- 105 一百零五、说教
- 106 一百零六、财鼠
- 107 一百零七、离京
- 108 一百零八、嗜好
- 109 一百零九、劝诫
- 110 一百一十、戒肉
- 111 一百一十一、失望
- 112 一百一十二、贪婪
- 113 一百一十三、作死
- 114 一百一十四、兄弟
- 115 一百一十五、慧净
- 116 一百一十六、画眉
- 117 一百一十七、元宝
- 118 一百一十八、漕运
- 119 一百一十九、旧事
- 120 一百二十、谋划
- 121 一百二十一、喝茶
- 122 一百二十二、掺合
- 123 一百二十三、汪弟
- 124 一百二十四、线头
- 125 一百二十五、外甥
- 126 一百二十六、钟情
- 127 一百二十七、漕帮
- 128 一百二十八、暗涌
- 129 一百二十九、重伤
- 130 第一百三十章、哭诉
- 131 一百三十一、放手
- 132 一百三十二、兄弟
- 133 一百三十三、霞光
- 134 一百三十四、情敌
- 135 一百三十五、往事
- 136 一百三十六、周癞
- 137 一百三十七、求娶
- 138 一百三十八、问候
- 139 一百三十九、提亲
- 140 一百四十、大费
- 141 一百四十一、拜师
- 142 一百四十二、周折
- 143 一百四十三、错失
- 144 一百四十四、良缘
- 145 一百四十五、下定
- 146 一百四十七、难题
- 147 一百四十八、解题
- 148 一百四十九、规矩
- 149 一百五十、宅院
- 150 一百五十一、岁月
- 151 一百五十二、叛变
- 152 一百五十三、侥幸
- 153 一百五十四,步步
- 154 一百五十五、为营
- 155 一百五十六、欠债
- 156 一百五十七、侄女
- 157 一百五十八、给钱
- 158 一百五十九、罚跪
- 159 一百六十、虎头
- 160 一百六十一、稀罕
- 161 一百六十二、天花
- 162 一百六十三、微笑
- 163 一百六十四、无援
- 164 一百六十五、平静
- 165 一百六十六、醉酒
- 166 一百六十七、哭泣
- 167 一百六十八、花宴
- 168 一百六十九、坚持
- 169 一百七十、窥见
- 170 一百七十一、沦陷
- 171 一百七十二、暗诉
- 172 一百七十三、手谈
- 173 一百七十四、冰释
- 174 一百七十五、暖暖
- 175 一百七十六、留下
- 176 一百七十七、前嫌
- 177 一百七十八、奏对
- 178 一百七十九、报恩
- 179 一百八十、阁老
- 180 一百八十一、嗜好
- 181 一百八十二、认亲
- 182 一百八十三、周晴
- 183 一百八十四,县主
- 184 一百八十五、蓝黛
- 185 一百八十六、姐夫
- 186 一百八十七、婚宴
- 187 一百八十八、陷阱
- 188 一百八十九、嗔怨
- 189 一百九十、巧合
- 190 一百九十一、杀人
- 191 一百九十二、缘由
- 192 一百九十三、从容
- 193 一百九十四、审讯
- 194 一百九十五、归来
- 195 一百九十六、如何
- 196 一百九十七、投奔
- 197 一百九十八、舅舅
- 198 一百九十九、试探
- 199 两百、栽赃
- 200 两百零一、嫁祸
- 201 两百零二、幕僚
- 202 两百零三、爱好
- 203 两百零四、生辰
- 204 两百零五、为难
- 205 两百零六、底蕴
- 206 两百零七,神迹
- 207 两百零八、打赏
- 208 两百零九、偷看
- 209 两百一十、故意
- 210 两百一十一、故意
- 211 两百一十二、书院
- 212 两百一十三、刺杀
- 213 两百一十四、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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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虫子
四十六、虫子
时值深秋,天亮的越来越晚。与之相反的却是崔凌霜越起越早,天不亮起床已是常态。
这可苦了红樱,感觉王嬷嬷一死,往昔舒坦的日子也随之而去。日日都得打起精神伺候着,生怕不留意就让彩雀和素秋在主子那儿露了脸,抢走她大丫鬟的位置。
昨日白芷值夜,早上轮到她伺候崔凌霜洗漱。温水和洗漱工具早已备好,她拿着刚挑的裙子问:“姑娘,你看这条月牙白的怎么样?”
顾氏常说,“要想俏,三分孝”无论自己打扮还是给崔凌霜打扮,她都选素净的颜色。
崔凌霜也不讨厌素色,考虑到跟祖母请安之后要去吴公公那儿一趟,她说,“秋景惹人伤感,找条艳色的吧。”
红樱苦着脸重新找了条海棠红的衣裙,道:“姑娘,秋景绚烂多彩,又是硕果累累的时节,怎会惹人伤感?”
崔凌霜均匀的将润肤膏抹在脸上,随口就说,“你还年轻,有些事儿不会懂。”
红樱嘟囔道:“姑娘比我小三岁,说话的口吻倒像比我年长一般……”
崔凌霜看着铜镜里吹弹可破的肌肤,慢慢垂下了眼眸。老天爷让她重生,却不曾抹去过往的记忆,岁月早已沉淀在她眼眸深处,只是没人愿意细看。
水红色的衣裙刚上身不久,她皱着眉又换成了月牙白。红樱对此十分不解,“姑娘,这条裙子挺适合你的呀,为什么要换?”
崔凌霜随便找了个借口,“太艳了,有些轻佻。”
红樱想了想赞同的说,“轻佻倒是不会,只是觉得姑娘穿这个颜色像是换了个人,感觉长大了不少。”
什么年纪穿什么颜色,崔凌霜没选错颜色。只不过艳丽的颜色将她身上那股远超年龄的气质带了出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么折腾一番,崔凌霜到惠暖阁请安的时辰晚了些,倒是与崔元翰和崔凌星碰个正着。只见老夫人把她前几日拿来的药材换了包装又还给了他们兄妹。
“你父亲在外为官也不容易,这些年还老往我这儿送药材。长房人少,这些药材放着可惜了,你们拿去给三房那边,毕竟分府不分家,不能缺了礼数。”
崔凌星喜上眉梢,觉得祖母善解人意帮他们兄妹了了桩心事儿。
崔元翰却看着药材若有所思,总觉得今年回府所有人都有些不对劲儿。他道:“祖母,听闻宗族派二叔前往兰考赈灾,我想同去……”
崔凌霜心中有事,眼见崔元翰与祖母聊得正好,她找借口匆匆离开,去了吴公公房间。
“二姑娘,你不去上课跑咱家这儿来干嘛?”
崔凌霜是来要人的。虽说青木瞧见族人把癞六装麻袋里扔入洛川江,她却有把握此人已经被吴公公救下。
“癞六在哪,你可曾救下他性命?”
吴公公眼皮都不抬的说,“平东街,吴氏针灸。二姑娘既然选了救人,咱家与你两清了。”
崔凌霜暗叹一声,实在不愿就那么与天章阁的“小忙”失之交臂。忙问:“除了屋契的事情,公公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吴公公摇摇头,看到崔凌霜眼中写满失望,他道:“二姑娘,咱家少不得要提醒你一句,癞六够义气,却天生反骨,你要小心。”
崔凌霜满不在乎的笑笑,她的贴身丫鬟个个精彩,再多几个惹麻烦的护卫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午琴课,换了位新的夫子。
珠玉在前,这位夫子倒也识趣,什么都不教,让众人自行练习秋日祭所用曲目,他在一旁指点一二。
崔凌霜选了十面埋伏,他说指法不错,只是弹奏间略微有些生涩,练习太少之故。
崔凌月依旧没来上课。
姚溪怡来了,身边只跟着一个丁香。她学习崔凌霜无视众人议论的模样,径自朝座位走去。姿态端的很足,有些虚浮的步履却显现出她的内心深处的彷徨。
崔凌霜冷不丁的问:“姑母好吗?回来那么多天也没见她来长房给祖母请安。”
姚溪怡咬牙切齿的说,“母亲受到惊吓,正卧床休养,过几日好些了自然会去给老夫人请安。”
“对哦!我差点儿忘了姑母接到消息说你落水而亡……造谣的人实在太坏了,真是什么水土养什么人?”
姚溪怡知道崔凌霜在影射她派人去牡丹小筑欺骗顾氏的事儿,顺带暗示姚家风水不好,这才养出一批造谣的坏人。
她犹自强撑着回击道:“我差点儿也忘了,前几日才有人造谣害你挨了一耳光,还真是什么水土养什么人。”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不但把她派人去顾氏那儿撒谎的责任推给三房,还暗指三房水土不好……显见是在报复张氏让她们母女回到姚家的行为。
崔凌霜似笑非笑的说,“希望姑母早些好起来,能同表姐及时归家,以免又有什么流言传出,谁让造谣的人那么坏呢?”
一向口拙的人今日居然如此厉害?往日与姚溪怡交好的姑娘们都有些看不下去,却又没有勇气站出来替姚溪怡说话……
崔凌雪始终保持沉默,她了解实情,知道崔岚将三房女眷的脸面全都丢光了。
红樱猜测姚家的事儿和崔凌霜脱不开干系。
事发之后,长房这边人人都在打听详情。唯独崔凌霜毫无动作,似乎早料到会如此一般。
她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表小姐过几天就回姚家了,你没必如此咄咄逼人……”
崔凌霜为何要落井下石?这都是跟卫柏学的。
当你对人使坏之后,千万别为了洗脱怀疑而去好言安慰,越是这样,越显心虚。最好的办法就是借机往死里踩,这人纵然恨得要死,却不会怀疑他所遭受的一切和你有关。
红樱还在小声劝说,崔凌霜左耳进右耳出,没往心里放。
认真说起来,红樱属于小恶不断,却不至于丧尽天良的那种人,这也是她敢留此人在身边的原因。
下午没课,她正倚窗临帖,瞥见窗台积水里有只飞虫正努力的想借枯枝飞离。
奈何虫身太沉,无论怎么爬都会带着枯枝一起面朝水底。见虫实在辛苦,她用毛笔轻轻挑起枯枝,想让虫子自行飞走。
正在此时,屋檐滴水,刚想振翅飞走的虫子被水滴击中,刹那间失去了挣扎的迹象……
这可苦了红樱,感觉王嬷嬷一死,往昔舒坦的日子也随之而去。日日都得打起精神伺候着,生怕不留意就让彩雀和素秋在主子那儿露了脸,抢走她大丫鬟的位置。
昨日白芷值夜,早上轮到她伺候崔凌霜洗漱。温水和洗漱工具早已备好,她拿着刚挑的裙子问:“姑娘,你看这条月牙白的怎么样?”
顾氏常说,“要想俏,三分孝”无论自己打扮还是给崔凌霜打扮,她都选素净的颜色。
崔凌霜也不讨厌素色,考虑到跟祖母请安之后要去吴公公那儿一趟,她说,“秋景惹人伤感,找条艳色的吧。”
红樱苦着脸重新找了条海棠红的衣裙,道:“姑娘,秋景绚烂多彩,又是硕果累累的时节,怎会惹人伤感?”
崔凌霜均匀的将润肤膏抹在脸上,随口就说,“你还年轻,有些事儿不会懂。”
红樱嘟囔道:“姑娘比我小三岁,说话的口吻倒像比我年长一般……”
崔凌霜看着铜镜里吹弹可破的肌肤,慢慢垂下了眼眸。老天爷让她重生,却不曾抹去过往的记忆,岁月早已沉淀在她眼眸深处,只是没人愿意细看。
水红色的衣裙刚上身不久,她皱着眉又换成了月牙白。红樱对此十分不解,“姑娘,这条裙子挺适合你的呀,为什么要换?”
崔凌霜随便找了个借口,“太艳了,有些轻佻。”
红樱想了想赞同的说,“轻佻倒是不会,只是觉得姑娘穿这个颜色像是换了个人,感觉长大了不少。”
什么年纪穿什么颜色,崔凌霜没选错颜色。只不过艳丽的颜色将她身上那股远超年龄的气质带了出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么折腾一番,崔凌霜到惠暖阁请安的时辰晚了些,倒是与崔元翰和崔凌星碰个正着。只见老夫人把她前几日拿来的药材换了包装又还给了他们兄妹。
“你父亲在外为官也不容易,这些年还老往我这儿送药材。长房人少,这些药材放着可惜了,你们拿去给三房那边,毕竟分府不分家,不能缺了礼数。”
崔凌星喜上眉梢,觉得祖母善解人意帮他们兄妹了了桩心事儿。
崔元翰却看着药材若有所思,总觉得今年回府所有人都有些不对劲儿。他道:“祖母,听闻宗族派二叔前往兰考赈灾,我想同去……”
崔凌霜心中有事,眼见崔元翰与祖母聊得正好,她找借口匆匆离开,去了吴公公房间。
“二姑娘,你不去上课跑咱家这儿来干嘛?”
崔凌霜是来要人的。虽说青木瞧见族人把癞六装麻袋里扔入洛川江,她却有把握此人已经被吴公公救下。
“癞六在哪,你可曾救下他性命?”
吴公公眼皮都不抬的说,“平东街,吴氏针灸。二姑娘既然选了救人,咱家与你两清了。”
崔凌霜暗叹一声,实在不愿就那么与天章阁的“小忙”失之交臂。忙问:“除了屋契的事情,公公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
吴公公摇摇头,看到崔凌霜眼中写满失望,他道:“二姑娘,咱家少不得要提醒你一句,癞六够义气,却天生反骨,你要小心。”
崔凌霜满不在乎的笑笑,她的贴身丫鬟个个精彩,再多几个惹麻烦的护卫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午琴课,换了位新的夫子。
珠玉在前,这位夫子倒也识趣,什么都不教,让众人自行练习秋日祭所用曲目,他在一旁指点一二。
崔凌霜选了十面埋伏,他说指法不错,只是弹奏间略微有些生涩,练习太少之故。
崔凌月依旧没来上课。
姚溪怡来了,身边只跟着一个丁香。她学习崔凌霜无视众人议论的模样,径自朝座位走去。姿态端的很足,有些虚浮的步履却显现出她的内心深处的彷徨。
崔凌霜冷不丁的问:“姑母好吗?回来那么多天也没见她来长房给祖母请安。”
姚溪怡咬牙切齿的说,“母亲受到惊吓,正卧床休养,过几日好些了自然会去给老夫人请安。”
“对哦!我差点儿忘了姑母接到消息说你落水而亡……造谣的人实在太坏了,真是什么水土养什么人?”
姚溪怡知道崔凌霜在影射她派人去牡丹小筑欺骗顾氏的事儿,顺带暗示姚家风水不好,这才养出一批造谣的坏人。
她犹自强撑着回击道:“我差点儿也忘了,前几日才有人造谣害你挨了一耳光,还真是什么水土养什么人。”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不但把她派人去顾氏那儿撒谎的责任推给三房,还暗指三房水土不好……显见是在报复张氏让她们母女回到姚家的行为。
崔凌霜似笑非笑的说,“希望姑母早些好起来,能同表姐及时归家,以免又有什么流言传出,谁让造谣的人那么坏呢?”
一向口拙的人今日居然如此厉害?往日与姚溪怡交好的姑娘们都有些看不下去,却又没有勇气站出来替姚溪怡说话……
崔凌雪始终保持沉默,她了解实情,知道崔岚将三房女眷的脸面全都丢光了。
红樱猜测姚家的事儿和崔凌霜脱不开干系。
事发之后,长房这边人人都在打听详情。唯独崔凌霜毫无动作,似乎早料到会如此一般。
她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表小姐过几天就回姚家了,你没必如此咄咄逼人……”
崔凌霜为何要落井下石?这都是跟卫柏学的。
当你对人使坏之后,千万别为了洗脱怀疑而去好言安慰,越是这样,越显心虚。最好的办法就是借机往死里踩,这人纵然恨得要死,却不会怀疑他所遭受的一切和你有关。
红樱还在小声劝说,崔凌霜左耳进右耳出,没往心里放。
认真说起来,红樱属于小恶不断,却不至于丧尽天良的那种人,这也是她敢留此人在身边的原因。
下午没课,她正倚窗临帖,瞥见窗台积水里有只飞虫正努力的想借枯枝飞离。
奈何虫身太沉,无论怎么爬都会带着枯枝一起面朝水底。见虫实在辛苦,她用毛笔轻轻挑起枯枝,想让虫子自行飞走。
正在此时,屋檐滴水,刚想振翅飞走的虫子被水滴击中,刹那间失去了挣扎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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