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24 二十三、浮光
- 25 二十四、六婆
- 26 二十五、应对
- 27 二十六、琴仙
- 28 二十七、琴技
- 29 二十八、推手
- 30 二十九、醒来
- 31 三十、小试
- 32 三十一、娘家
- 33 三十二、暗助
- 34 三十三、小赌
- 35 三十四、鱼精
- 36 三十五、不愿
- 37 三十六、金窝
- 38 三十七、夜访
- 39 三十八、宿怨
- 40 三十九、无证
- 41 四十、还琴
- 42 四十一、母钱
- 43 四十二、天章
- 44 四十三、答错
- 45 四十四、癞六
- 46 四十五、秦穆
- 47 四十六、虫子
- 48 四十七、游戏
- 49 四十八、砚台
- 50 四十九、败了
- 51 五十、海货
- 52 五十一、随机
- 53 五十二、应变
- 54 五十三、画帘
- 55 五十四、沉默
- 56 五十五、认罚
- 57 五十六、憋气
- 58 五十七、相送
- 59 五十八、晚了
- 60 五十九、跪求
- 61 六十、出笼
- 62 六十一、十面
- 63 六十二、惊醒
- 64 六十三、埋伏
- 65 六十四、郎艳
- 66 六十五、陈然
- 67 六十六、肉粽
- 68 六十七、购田
- 69 六十八、鸳鸯
- 70 六十九、窃案
- 71 七十、还给
- 72 七十一、不识
- 73 七十二、暂代
- 74 七十三、恭喜
- 75 七十四、双骄
- 76 七十五、犯难
- 77 七十六、霜炭
- 78 七十七、夜话
- 79 七十八、选二
- 80 七十九、难题
- 81 八十、超度
- 82 八十一、衣食
- 83 八十二、善舟
- 84 八十三、三赢
- 85 八十四、迁怒
- 86 八十五、大师
- 87 八十六、无奈
- 88 八十七、刺络
- 89 八十八、不如
- 90 八十九,这样
- 91 九十、以为
- 92 九十一、温情
- 93 九十二、脉脉
- 94 九十三、如意
- 95 九十四、上京
- 96 九十五、玄霜
- 97 九十六、买卖
- 98 九十七、桂记
- 99 九十八、百花
- 100 一百、画作
- 101 一百零一、恭维
- 102 一百零二、楹联
- 103 一百零三、绝对
- 104 一百零四、失火
- 105 一百零五、说教
- 106 一百零六、财鼠
- 107 一百零七、离京
- 108 一百零八、嗜好
- 109 一百零九、劝诫
- 110 一百一十、戒肉
- 111 一百一十一、失望
- 112 一百一十二、贪婪
- 113 一百一十三、作死
- 114 一百一十四、兄弟
- 115 一百一十五、慧净
- 116 一百一十六、画眉
- 117 一百一十七、元宝
- 118 一百一十八、漕运
- 119 一百一十九、旧事
- 120 一百二十、谋划
- 121 一百二十一、喝茶
- 122 一百二十二、掺合
- 123 一百二十三、汪弟
- 124 一百二十四、线头
- 125 一百二十五、外甥
- 126 一百二十六、钟情
- 127 一百二十七、漕帮
- 128 一百二十八、暗涌
- 129 一百二十九、重伤
- 130 第一百三十章、哭诉
- 131 一百三十一、放手
- 132 一百三十二、兄弟
- 133 一百三十三、霞光
- 134 一百三十四、情敌
- 135 一百三十五、往事
- 136 一百三十六、周癞
- 137 一百三十七、求娶
- 138 一百三十八、问候
- 139 一百三十九、提亲
- 140 一百四十、大费
- 141 一百四十一、拜师
- 142 一百四十二、周折
- 143 一百四十三、错失
- 144 一百四十四、良缘
- 145 一百四十五、下定
- 146 一百四十七、难题
- 147 一百四十八、解题
- 148 一百四十九、规矩
- 149 一百五十、宅院
- 150 一百五十一、岁月
- 151 一百五十二、叛变
- 152 一百五十三、侥幸
- 153 一百五十四,步步
- 154 一百五十五、为营
- 155 一百五十六、欠债
- 156 一百五十七、侄女
- 157 一百五十八、给钱
- 158 一百五十九、罚跪
- 159 一百六十、虎头
- 160 一百六十一、稀罕
- 161 一百六十二、天花
- 162 一百六十三、微笑
- 163 一百六十四、无援
- 164 一百六十五、平静
- 165 一百六十六、醉酒
- 166 一百六十七、哭泣
- 167 一百六十八、花宴
- 168 一百六十九、坚持
- 169 一百七十、窥见
- 170 一百七十一、沦陷
- 171 一百七十二、暗诉
- 172 一百七十三、手谈
- 173 一百七十四、冰释
- 174 一百七十五、暖暖
- 175 一百七十六、留下
- 176 一百七十七、前嫌
- 177 一百七十八、奏对
- 178 一百七十九、报恩
- 179 一百八十、阁老
- 180 一百八十一、嗜好
- 181 一百八十二、认亲
- 182 一百八十三、周晴
- 183 一百八十四,县主
- 184 一百八十五、蓝黛
- 185 一百八十六、姐夫
- 186 一百八十七、婚宴
- 187 一百八十八、陷阱
- 188 一百八十九、嗔怨
- 189 一百九十、巧合
- 190 一百九十一、杀人
- 191 一百九十二、缘由
- 192 一百九十三、从容
- 193 一百九十四、审讯
- 194 一百九十五、归来
- 195 一百九十六、如何
- 196 一百九十七、投奔
- 197 一百九十八、舅舅
- 198 一百九十九、试探
- 199 两百、栽赃
- 200 两百零一、嫁祸
- 201 两百零二、幕僚
- 202 两百零三、爱好
- 203 两百零四、生辰
- 204 两百零五、为难
- 205 两百零六、底蕴
- 206 两百零七,神迹
- 207 两百零八、打赏
- 208 两百零九、偷看
- 209 两百一十、故意
- 210 两百一十一、故意
- 211 两百一十二、书院
- 212 两百一十三、刺杀
- 213 两百一十四、怪谁
隐藏
显示工具栏
三十三、小赌
三十三、小赌
大管家有三件事儿着急要办,说出口的却只有两件。李修猜测第三件事儿肯定和三房内眷有关,并不方便让他知晓。
他来找外祖父是为第二件事儿。
据他所知,崔氏宗族每年都会拨出一笔银子用于布施。上栗县遇灾,宗族应该会派人前去施粥赈济。他想随队伍前往上栗,弄清那里发生了什么,县令所作所为是否如崔凌霜所述……
眼见大管家还等着回话,他没提自己的事儿,只道:“高公子的事儿交给我办吧,毕竟是我带来的客人。”
大管家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朝李修拱手言谢,转身又投入了大雨之中。
李修目送他离去,随即走到书房旁边的芭蕉树从,将藏在那儿的青桑抓个正着。
他问:“你是二姑娘身边的武丫鬟吧?”
严格来说,李修并不是崔府的正经主子。青桑瞧他一副温文尔雅的无害模样,大着胆子说,“关你什么事儿?”
“帮忙带个话给霜霜,我会尽快安排时间找她。”
李修说完就走,留下一脸呆滞的青桑站在雨中琢磨着自家姑娘和三房这位到底有没有事儿!
洛川江边,浑浊的江水咆哮着奔涌而下。
上千河工光着膀子,将一袋袋泥沙加固在沿岸河堤。生怕晚了一步河水就会冲垮堤坝,不受约束的地淹没两岸田地。
离着江水不足百米的送别亭中,崔元培,崔凌雪,高涵,王家兄妹,姚溪怡,郡守幼子等人全都聚在亭中玩乐。
雨势太大,族学停课,这些个有钱子弟又岂会任自己在大雨中闲的发霉?
你约一天,我约一日,他们的日子过得比晴日还要紧凑。
今日是王家少爷做东。
众人到时,送别亭已被王家人用油布将四面蒙住,仅剩一个开口供人观看江水奔涌。眼瞅着洛川像一只巨兽咆哮着试图冲出河堤,王家少爷忽然提议跟老天爷赌场输赢。
听到赌字儿,崔元培的眼睛亮了,感觉怀里揣着的骰子已经灼热得可以烫伤胸口。瞥了眼身边的小厮,他不敢主动搭腔。
这人是父亲派来监督他的,若他敢在洛川把嗜赌如命的性子暴露在族人面前,父亲真会把他的手给剁了!
高涵心不在焉的问:“跟老天爷赌?赌什么?”
王少爷指着外面的大雨说赌雨水,看一个时辰之后江水会因下雨而上涨多少!
这赌法真新鲜,高涵有了兴致,率先下注。崔元培不甘落后,郡守幼子为凑趣也跟着众人下注。
眼见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分出胜负,崔元培压抑许久的赌瘾得不到纾解,忍不住提议再赌点儿其他什么打发时间。
高涵和王家少爷无所谓,众人把视线投向郡主幼子,所有人就属他心不在焉。
郡守幼子心里苦,江水上涨对其他人没什么影响,对他却影响重大。若是洛川也决堤,郡守乌纱不保,难说还会被治罪,他为父亲前程忧心不已。
姚溪怡十分聪慧,悄声问他是否在担心洛川河堤?
他脸皮薄,不喜欢被人看破心思。随便找个话题敷衍道:“崔氏派来的壮丁看着要比河工结实,也不知宗族派他们出来要给多少银钱?”
姚溪怡可答不出这个问题。
崔元培随口说,“都是族里的庄稼汉,族里三餐管饱。倘若洛川决堤,他们这一年也白干了……”
高涵甚少打听下面这些庶务,听到河工有银子,随口问起郡里如何与他们结算。
郡守幼子回答按日结算。
他不解地问:“按日结算?岂不是给了河工偷懒的机会,搬多搬少一个样?郡里为何不用计件的方法结算银钱?”
郡守幼子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王家少爷商贾出身,十分了解郡里这些贪钱的门道。按日结算最大的好处就是河工可以偷懒,下面的人方便从中牟利。
如果河工按件结算,账册上肯定要注明来了多少人,每个人搬运了多少沙袋……太过清楚明晰的账册既不方便河工偷懒,也不方便下面的人牟利。
王家少爷很想在高涵面前表现一下,无奈郡守幼子在场,这种事根本说不得。
他朝崔元培使个眼色,后者了然的把话题又绕回了赌博,大声道:“闲着也无趣,我们不妨猜测一下这些壮丁谁的力气最大。”
旧赌局还不分胜负,新赌局又将开始了。若说先前那场赌局是在和老天爷较劲,现在的赌局则是考验眼力的时候。
宗族派来的壮丁被分成小组往亭子边上一站,让里面的爷分辨出谁的力气最大。听说获胜者有赏钱拿,这些苦劳力只管比试,完全忘了宗族派他们出来的目的。
这群人一懈怠,河工那边的压力陡然增大。
眼见大雨不停,江水猛涨,郡守幼子心急如焚,又不便明说,只得悄悄让仆役把消息传回宗族。
李修来的时候,几人刚赌完一局,王家少爷险胜。只见他抓起桌上的碎银就朝外面撒去,输赢都有钱挣,大雨天不能亏人。
滂沱的雨中,一群光着膀子的壮丁在外头高声哄抢,很是热闹。
高涵瞥了一眼,实在不服气,“我看那人年纪最大,又勾腰驼背的,为什么他能扛起比年轻人多的沙袋?”
王家少爷终于有了露面的时机,长期和仆役苦力打交道。他知晓干活不仅讲究力气,更讲究技巧。
那老汉不见得力气比年轻人大,但他常年干活,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和方法能够扛起比别人多的沙袋。
寥寥数语,高涵豁然开朗,随口就说,“看不出你挺伶俐的,改日我去你家铺子上瞧瞧,也不知洛川这边有没有稀罕货色。”
天下的好玩意儿都在宫里,王家少爷可不敢自夸。
只道:“洛川不比京城,要说稀罕,铺子倒是有批禁海之前的海货。玳瑁,珍珠,珊瑚、贝壳都是顶好的货……”
李修自打进门就像一个旁观者,好似忘记了大管家交给他的任务。眼见话题终于从赌局转到了王家商铺,他适时的插话道:“家慈一直想要玳瑁首饰,若有海货最好不过。”
高涵瞥了他一眼,随意得问:“先前没找到你,大雨天的,去哪儿了?”
李修诚恳的说,“刚出门就碰到大管家,被些小事儿耽误了。”
高涵笑笑,“还以为你进城去给二姑娘拿琴,听说她醒了。”
李修毫不避讳地说,“原本打算去的……”
他来找外祖父是为第二件事儿。
据他所知,崔氏宗族每年都会拨出一笔银子用于布施。上栗县遇灾,宗族应该会派人前去施粥赈济。他想随队伍前往上栗,弄清那里发生了什么,县令所作所为是否如崔凌霜所述……
眼见大管家还等着回话,他没提自己的事儿,只道:“高公子的事儿交给我办吧,毕竟是我带来的客人。”
大管家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朝李修拱手言谢,转身又投入了大雨之中。
李修目送他离去,随即走到书房旁边的芭蕉树从,将藏在那儿的青桑抓个正着。
他问:“你是二姑娘身边的武丫鬟吧?”
严格来说,李修并不是崔府的正经主子。青桑瞧他一副温文尔雅的无害模样,大着胆子说,“关你什么事儿?”
“帮忙带个话给霜霜,我会尽快安排时间找她。”
李修说完就走,留下一脸呆滞的青桑站在雨中琢磨着自家姑娘和三房这位到底有没有事儿!
洛川江边,浑浊的江水咆哮着奔涌而下。
上千河工光着膀子,将一袋袋泥沙加固在沿岸河堤。生怕晚了一步河水就会冲垮堤坝,不受约束的地淹没两岸田地。
离着江水不足百米的送别亭中,崔元培,崔凌雪,高涵,王家兄妹,姚溪怡,郡守幼子等人全都聚在亭中玩乐。
雨势太大,族学停课,这些个有钱子弟又岂会任自己在大雨中闲的发霉?
你约一天,我约一日,他们的日子过得比晴日还要紧凑。
今日是王家少爷做东。
众人到时,送别亭已被王家人用油布将四面蒙住,仅剩一个开口供人观看江水奔涌。眼瞅着洛川像一只巨兽咆哮着试图冲出河堤,王家少爷忽然提议跟老天爷赌场输赢。
听到赌字儿,崔元培的眼睛亮了,感觉怀里揣着的骰子已经灼热得可以烫伤胸口。瞥了眼身边的小厮,他不敢主动搭腔。
这人是父亲派来监督他的,若他敢在洛川把嗜赌如命的性子暴露在族人面前,父亲真会把他的手给剁了!
高涵心不在焉的问:“跟老天爷赌?赌什么?”
王少爷指着外面的大雨说赌雨水,看一个时辰之后江水会因下雨而上涨多少!
这赌法真新鲜,高涵有了兴致,率先下注。崔元培不甘落后,郡守幼子为凑趣也跟着众人下注。
眼见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分出胜负,崔元培压抑许久的赌瘾得不到纾解,忍不住提议再赌点儿其他什么打发时间。
高涵和王家少爷无所谓,众人把视线投向郡主幼子,所有人就属他心不在焉。
郡守幼子心里苦,江水上涨对其他人没什么影响,对他却影响重大。若是洛川也决堤,郡守乌纱不保,难说还会被治罪,他为父亲前程忧心不已。
姚溪怡十分聪慧,悄声问他是否在担心洛川河堤?
他脸皮薄,不喜欢被人看破心思。随便找个话题敷衍道:“崔氏派来的壮丁看着要比河工结实,也不知宗族派他们出来要给多少银钱?”
姚溪怡可答不出这个问题。
崔元培随口说,“都是族里的庄稼汉,族里三餐管饱。倘若洛川决堤,他们这一年也白干了……”
高涵甚少打听下面这些庶务,听到河工有银子,随口问起郡里如何与他们结算。
郡守幼子回答按日结算。
他不解地问:“按日结算?岂不是给了河工偷懒的机会,搬多搬少一个样?郡里为何不用计件的方法结算银钱?”
郡守幼子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王家少爷商贾出身,十分了解郡里这些贪钱的门道。按日结算最大的好处就是河工可以偷懒,下面的人方便从中牟利。
如果河工按件结算,账册上肯定要注明来了多少人,每个人搬运了多少沙袋……太过清楚明晰的账册既不方便河工偷懒,也不方便下面的人牟利。
王家少爷很想在高涵面前表现一下,无奈郡守幼子在场,这种事根本说不得。
他朝崔元培使个眼色,后者了然的把话题又绕回了赌博,大声道:“闲着也无趣,我们不妨猜测一下这些壮丁谁的力气最大。”
旧赌局还不分胜负,新赌局又将开始了。若说先前那场赌局是在和老天爷较劲,现在的赌局则是考验眼力的时候。
宗族派来的壮丁被分成小组往亭子边上一站,让里面的爷分辨出谁的力气最大。听说获胜者有赏钱拿,这些苦劳力只管比试,完全忘了宗族派他们出来的目的。
这群人一懈怠,河工那边的压力陡然增大。
眼见大雨不停,江水猛涨,郡守幼子心急如焚,又不便明说,只得悄悄让仆役把消息传回宗族。
李修来的时候,几人刚赌完一局,王家少爷险胜。只见他抓起桌上的碎银就朝外面撒去,输赢都有钱挣,大雨天不能亏人。
滂沱的雨中,一群光着膀子的壮丁在外头高声哄抢,很是热闹。
高涵瞥了一眼,实在不服气,“我看那人年纪最大,又勾腰驼背的,为什么他能扛起比年轻人多的沙袋?”
王家少爷终于有了露面的时机,长期和仆役苦力打交道。他知晓干活不仅讲究力气,更讲究技巧。
那老汉不见得力气比年轻人大,但他常年干活,知道用什么样的姿势和方法能够扛起比别人多的沙袋。
寥寥数语,高涵豁然开朗,随口就说,“看不出你挺伶俐的,改日我去你家铺子上瞧瞧,也不知洛川这边有没有稀罕货色。”
天下的好玩意儿都在宫里,王家少爷可不敢自夸。
只道:“洛川不比京城,要说稀罕,铺子倒是有批禁海之前的海货。玳瑁,珍珠,珊瑚、贝壳都是顶好的货……”
李修自打进门就像一个旁观者,好似忘记了大管家交给他的任务。眼见话题终于从赌局转到了王家商铺,他适时的插话道:“家慈一直想要玳瑁首饰,若有海货最好不过。”
高涵瞥了他一眼,随意得问:“先前没找到你,大雨天的,去哪儿了?”
李修诚恳的说,“刚出门就碰到大管家,被些小事儿耽误了。”
高涵笑笑,“还以为你进城去给二姑娘拿琴,听说她醒了。”
李修毫不避讳地说,“原本打算去的……”
正在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