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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5)
第四章(15)
还有的说,你看人家非洲,世界上最穷的国家,还实行义务教育呢,一年的教育经费,比我们的比例好高,我们政府没钱吗?有的是,都让那些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吃光喝光败光了,他们一年下来,要挥霍多少钱啊?吃喝,几千亿;公车,几千亿;公款旅游,几千亿,就这还不算他们白白送外国人的钱,买那些外国人的国债,支援国外的经济建设,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们怎么那么无耻呢,这些当官的,会断子绝孙的。
当然,王礼在的时候,大家说的不那么激烈了,火药味会小一点,大家都知道,他老爸是高官。王礼听他们议论多了,也很郁闷,毕竟他是个好孩子,在家里,他过的日子,也和一般的干部家庭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他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清官,家里也没有多少钱,自己一个月的零花钱,妈妈都是限定好的,超过了预算,是要挨批评的,要说明情况。所以,他也没有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吃完饭回到二楼的总统套房里,王礼仔细看了看自己父亲房间里的设施,那高档的家具,豪华的装修,一应俱全的家电,就连卫生间的浴盆,都是国外进口的品牌,这样一个套房,要是放在北京,住一晚上,不知道要多少钱。长这么大,王礼记得,父亲好像还没有带自己住过总统套房。
王礼就问王一鸣:“爸爸,你这住一天,要多少钱啊?”
王一鸣一愣,这个问题,他真是没问过瞿丽雅,于是说:“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王礼说:“我是担心,你这样经常住在宾馆里,算不算腐败?”
王一鸣说:“不算,肯定不算,在目前的制度安排下,像你老爸我这样级别的干部,只要不把公家的钱,往自己口袋里装,吃点喝点,都不算犯错误。”
王礼还是不解,问:“那一年下来,你吃住都在宾馆里,住着这么高级的房间,不要好多钱嘛?就像今天晚上,一餐饭,要一千多元吧,谁出?你出吗?”
王一鸣说:“我肯定不出,我的工资,够这样消费吗!都是公款。”
王礼问:“那谁出?总得有人付账吧!”
王一鸣说:“省委办公厅出,或者就是你瞿阿姨他们的接待办出,他们就是干这个工作的,有经费,省财政每年都安排。”
王礼说:“我明白了,都是省财政的钱。反正我们不用掏一分。”
王一鸣说:“就算是吧。”
王礼说:“爸爸,是不是当大官的,都像你这样,干什么都不用花自己的钱了,都可以用公款报销?”
王一鸣说:“基本上是这样。”
王礼说:“我明白了,要不每年全国要花几千亿,公款吃喝,都是这样花出去的。”
王一鸣说:“没办法啊,中国就这个国情。”
王礼说:“爸爸,我们同学们都在议论,像这样下去,共产党会失去民心的,连吃喝风都刹不住,放在国外,当官的是要下台的,你看人家的监督制度,请客时多加了几个菜,超过了标准,官员们是要自己掏钱的;收的礼品,价值超过了几十美元,就要缴公。你看你卧室里,都是好茶叶,好烟好酒,这不是犯错误吗?”
王一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儿子,你是担心我腐败,犯了错误,被抓进监狱,你就没有爸爸了是吗?”
王礼说:“是,我有点担心你,我希望你永远保持清廉,就像你当市长时一样,咱家虽然没有别的当官的家庭富裕,但我心里踏实,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我的偶像,他为国为民,是干了好事的,是个清官,不是贪官。”
于艳梅在卧室里为王一鸣整理衣服,听着父子俩的议论,心里还是为儿子很高兴,看这孩子,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还会提醒他老子了,于是就接过话茬说:“儿子说的对,咱不管做多大的官,还是要清廉,不能贪污腐化,那样犯了错误,得不偿失。”
王一鸣笑着说:“得,你们两个,不远千里,是来开我的批判会吧!一唱一和的,我这么大了,难道还不知道做官清廉的道理?我要是不清廉,早发财了。上千万都有了。”
王礼说:“爸爸,钱再多我也不稀罕,我长大,要靠自己,不学那些有钱人的子女,靠老子,移民海外,我们是中国人,到国外干什么?到别人的国家里,当孙子,当二等三等公民,被别人看不起,何苦呢?我要建设自己的国家,我们同学们都说了,国家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要改变,我们这一代,很关键,那些贪官污吏,早跑早干净,他们要是不跑,早晚有被清算的一天。你看着,肯定有那么一天的!所以爸爸,我不希望你成为贪官,你要做一个清官。”
王一鸣哈哈笑着,说:“这个爸爸懂。”
于艳梅沉思了一下,说:“我看儿子说的有道理,你长期住在宾馆里,不是个长法,影响不好,就算一天500元的房费吧,一年下来,加上吃喝,最少也需要几十万,你刚来几个月,还可以说得过去,长年累月,就不行了,大家都看着呢,会有议论。我们娘俩,在这里陪你一起住,也不舒坦,不是自己家,不踏实,我看我们还是找套房子,搬出去。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又不花多少钱,就是费点劲吗!”
王一鸣说:“房子有,他们准备好了,是一座四层的联排别墅,在省委常委家属院,小龚有钥匙。”
于艳梅说:“好,明天我就去看一看,该买什么,交代一下,找人打扫打扫,我们就搬过去,这样住着舒心。”
王一鸣想了想,老婆孩子说的确实有道理,住在宾馆里,虽然方便,但时间长了,不知道谁会说什么,自己刚来不久,对付一段有情可原,住上一年半载的,保不住真有人说闲话,所以,还是趁现在还没有什么风言风语的,搬出去好。
晚上休息的时候,两口子毕竟一个多月没见了,都有些情绪,在床上的感觉,很刺激,很过瘾。王一鸣拥着于艳梅的身子,贪恋了一回,还不满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又来了一次,把于艳梅整的,花枝乱颤。
事情过后,于艳梅套王一鸣的话,说:“你背着我,没有和哪个美女,搞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吧?”
王一鸣说:“你又来了,我洁身自好,和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于艳梅说:“这样就好,你可注意点,围着你转的女人,可是不少啊,有的我看,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王一鸣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瞿丽雅,于是说:“你胡说什么?大家都是普通的同志关系,我住在这里,人家是地主,不得经常打交道吗?等我搬走了,就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了。你们女人,看着装的是大度,其实,个个都是小肚鸡肠,见不得别的漂亮女人接触你男人,一接触就吃醋。”
于艳梅本来就是来度假的,不是来给王一鸣吵架的,再说了,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没必要自寻烦恼。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女人吗,都有这个习性,善于揣摩自己男人的心思,见风转舵,这也是聪明。自己的男人都不高兴了,你还打破沙锅问到底,把情绪破坏完,你不是找不痛快吗!
于艳梅连忙做出风情万种的样子,说:“好,我多心了,不再提这个话题了,好吧,你就原谅我吧。我是小女人,不吃醋了。好吧,我的好老公!”
说着,抱着王一鸣狠狠的亲了亲,撒了一会儿娇,算是把气氛缓和了下来。做女人的,就应该学于艳梅,该软的就要软,弓弦不能拉的太紧了,那样效果会适得其反。夫妻之间,赌气不得,就是要有一方,学会首先妥协。尤其是对王一鸣这种成功男人,有地位,又有些传统的大男子主义,他们需要的是女人的小鸟依人,而不是处处硬碰硬。
结婚这二十多年,两口子也生气,但一到关键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于艳梅先妥协,她知道,王一鸣是个臭脾气,他一口气上来,会和你撑到底。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两口子的问题,只要不是出轨,都不是什么决定性的问题,说个软话,讨好一下,献一下媚,这个于艳梅会。她出身于干部家庭,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如何处理关系的。都是母亲迁就父亲,父亲就是有什么问题,她都是千方百计的顺着,这样才保持了一个家庭的没有崩溃。父亲年轻时,当县委书记的时候,也有漂亮年轻的女人追,那个时候,母亲也是装糊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自己的宽宏大量和默默承受,换回了父亲即将脱缰的心,维护了一个家庭的完整。
当然,王礼在的时候,大家说的不那么激烈了,火药味会小一点,大家都知道,他老爸是高官。王礼听他们议论多了,也很郁闷,毕竟他是个好孩子,在家里,他过的日子,也和一般的干部家庭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他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清官,家里也没有多少钱,自己一个月的零花钱,妈妈都是限定好的,超过了预算,是要挨批评的,要说明情况。所以,他也没有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吃完饭回到二楼的总统套房里,王礼仔细看了看自己父亲房间里的设施,那高档的家具,豪华的装修,一应俱全的家电,就连卫生间的浴盆,都是国外进口的品牌,这样一个套房,要是放在北京,住一晚上,不知道要多少钱。长这么大,王礼记得,父亲好像还没有带自己住过总统套房。
王礼就问王一鸣:“爸爸,你这住一天,要多少钱啊?”
王一鸣一愣,这个问题,他真是没问过瞿丽雅,于是说:“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王礼说:“我是担心,你这样经常住在宾馆里,算不算腐败?”
王一鸣说:“不算,肯定不算,在目前的制度安排下,像你老爸我这样级别的干部,只要不把公家的钱,往自己口袋里装,吃点喝点,都不算犯错误。”
王礼还是不解,问:“那一年下来,你吃住都在宾馆里,住着这么高级的房间,不要好多钱嘛?就像今天晚上,一餐饭,要一千多元吧,谁出?你出吗?”
王一鸣说:“我肯定不出,我的工资,够这样消费吗!都是公款。”
王礼问:“那谁出?总得有人付账吧!”
王一鸣说:“省委办公厅出,或者就是你瞿阿姨他们的接待办出,他们就是干这个工作的,有经费,省财政每年都安排。”
王礼说:“我明白了,都是省财政的钱。反正我们不用掏一分。”
王一鸣说:“就算是吧。”
王礼说:“爸爸,是不是当大官的,都像你这样,干什么都不用花自己的钱了,都可以用公款报销?”
王一鸣说:“基本上是这样。”
王礼说:“我明白了,要不每年全国要花几千亿,公款吃喝,都是这样花出去的。”
王一鸣说:“没办法啊,中国就这个国情。”
王礼说:“爸爸,我们同学们都在议论,像这样下去,共产党会失去民心的,连吃喝风都刹不住,放在国外,当官的是要下台的,你看人家的监督制度,请客时多加了几个菜,超过了标准,官员们是要自己掏钱的;收的礼品,价值超过了几十美元,就要缴公。你看你卧室里,都是好茶叶,好烟好酒,这不是犯错误吗?”
王一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儿子,你是担心我腐败,犯了错误,被抓进监狱,你就没有爸爸了是吗?”
王礼说:“是,我有点担心你,我希望你永远保持清廉,就像你当市长时一样,咱家虽然没有别的当官的家庭富裕,但我心里踏实,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我的偶像,他为国为民,是干了好事的,是个清官,不是贪官。”
于艳梅在卧室里为王一鸣整理衣服,听着父子俩的议论,心里还是为儿子很高兴,看这孩子,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还会提醒他老子了,于是就接过话茬说:“儿子说的对,咱不管做多大的官,还是要清廉,不能贪污腐化,那样犯了错误,得不偿失。”
王一鸣笑着说:“得,你们两个,不远千里,是来开我的批判会吧!一唱一和的,我这么大了,难道还不知道做官清廉的道理?我要是不清廉,早发财了。上千万都有了。”
王礼说:“爸爸,钱再多我也不稀罕,我长大,要靠自己,不学那些有钱人的子女,靠老子,移民海外,我们是中国人,到国外干什么?到别人的国家里,当孙子,当二等三等公民,被别人看不起,何苦呢?我要建设自己的国家,我们同学们都说了,国家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要改变,我们这一代,很关键,那些贪官污吏,早跑早干净,他们要是不跑,早晚有被清算的一天。你看着,肯定有那么一天的!所以爸爸,我不希望你成为贪官,你要做一个清官。”
王一鸣哈哈笑着,说:“这个爸爸懂。”
于艳梅沉思了一下,说:“我看儿子说的有道理,你长期住在宾馆里,不是个长法,影响不好,就算一天500元的房费吧,一年下来,加上吃喝,最少也需要几十万,你刚来几个月,还可以说得过去,长年累月,就不行了,大家都看着呢,会有议论。我们娘俩,在这里陪你一起住,也不舒坦,不是自己家,不踏实,我看我们还是找套房子,搬出去。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又不花多少钱,就是费点劲吗!”
王一鸣说:“房子有,他们准备好了,是一座四层的联排别墅,在省委常委家属院,小龚有钥匙。”
于艳梅说:“好,明天我就去看一看,该买什么,交代一下,找人打扫打扫,我们就搬过去,这样住着舒心。”
王一鸣想了想,老婆孩子说的确实有道理,住在宾馆里,虽然方便,但时间长了,不知道谁会说什么,自己刚来不久,对付一段有情可原,住上一年半载的,保不住真有人说闲话,所以,还是趁现在还没有什么风言风语的,搬出去好。
晚上休息的时候,两口子毕竟一个多月没见了,都有些情绪,在床上的感觉,很刺激,很过瘾。王一鸣拥着于艳梅的身子,贪恋了一回,还不满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又来了一次,把于艳梅整的,花枝乱颤。
事情过后,于艳梅套王一鸣的话,说:“你背着我,没有和哪个美女,搞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吧?”
王一鸣说:“你又来了,我洁身自好,和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于艳梅说:“这样就好,你可注意点,围着你转的女人,可是不少啊,有的我看,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王一鸣一听,就知道她指的是瞿丽雅,于是说:“你胡说什么?大家都是普通的同志关系,我住在这里,人家是地主,不得经常打交道吗?等我搬走了,就没有多少见面的机会了。你们女人,看着装的是大度,其实,个个都是小肚鸡肠,见不得别的漂亮女人接触你男人,一接触就吃醋。”
于艳梅本来就是来度假的,不是来给王一鸣吵架的,再说了,都是捕风捉影的事,没必要自寻烦恼。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女人吗,都有这个习性,善于揣摩自己男人的心思,见风转舵,这也是聪明。自己的男人都不高兴了,你还打破沙锅问到底,把情绪破坏完,你不是找不痛快吗!
于艳梅连忙做出风情万种的样子,说:“好,我多心了,不再提这个话题了,好吧,你就原谅我吧。我是小女人,不吃醋了。好吧,我的好老公!”
说着,抱着王一鸣狠狠的亲了亲,撒了一会儿娇,算是把气氛缓和了下来。做女人的,就应该学于艳梅,该软的就要软,弓弦不能拉的太紧了,那样效果会适得其反。夫妻之间,赌气不得,就是要有一方,学会首先妥协。尤其是对王一鸣这种成功男人,有地位,又有些传统的大男子主义,他们需要的是女人的小鸟依人,而不是处处硬碰硬。
结婚这二十多年,两口子也生气,但一到关键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于艳梅先妥协,她知道,王一鸣是个臭脾气,他一口气上来,会和你撑到底。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两口子的问题,只要不是出轨,都不是什么决定性的问题,说个软话,讨好一下,献一下媚,这个于艳梅会。她出身于干部家庭,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如何处理关系的。都是母亲迁就父亲,父亲就是有什么问题,她都是千方百计的顺着,这样才保持了一个家庭的没有崩溃。父亲年轻时,当县委书记的时候,也有漂亮年轻的女人追,那个时候,母亲也是装糊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自己的宽宏大量和默默承受,换回了父亲即将脱缰的心,维护了一个家庭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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