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 1089 8.西岳金天王
- 1090 9.充实御史台
- 1091 10.裴延龄奸蟊
- 1092 11.无不散筵席
- 1093 12.内外命妇院
- 1094 13.麟德殿射粽
- 1095 14.太子校书郎
- 1096 15.韦执谊从诫
- 1097 16.西蕃欲革新
- 1098 17.乐天习武道
- 1099 18.淮南行盐引
- 1100 19.保甲新军法
- 1101 20.终南老野狐
- 1102 1.调理柳子厚
- 1103 2.京师钱完税
- 1104 3.淮扬货启舶
- 1105 4.李齐运三长
- 1106 5.船满东渭桥
- 1107 6.中流卅万户
- 1108 7.为夫求幕职
- 1109 8.乱兵欲焚街
- 1110 9.扬州血棒路
- 1111 10.福建开采银
- 1112 11.不义必自毙
- 1113 12.义勇护商法
- 1114 13.盗匪之末路
- 1115 14.开岭运河术
- 1116 15.彩鸾素还真
- 1117 16.牟尼赞普死
- 1118 17.督逋江淮税
- 1119 18.镇海地头龙
- 1120 19.双面间谍王
- 1121 20.风雨聚延英
- 1122 1.裴延龄触柱
- 1123 2.小人与妄人
- 1124 3.人最惧类己
- 1125 4.一日罢三相
- 1126 5.阳亢宗伏阁
- 1127 6.真孤家寡人
- 1128 7.救民于倒悬
- 1129 8.武毅行军歌
- 1130 9.兵临石头城
- 1131 10.河阴仓陈米
- 1132 11.政务全壅滞
- 1133 12.丹阳军反水
- 1134 13.落星山下败
- 1135 14.李锜入茶笼
- 1136 15.皇帝之抉择
- 1137 16.裴学士饮药
- 1138 17.天旋复地转
- 1139 18.起请文七条
- 1140 19.圬者王承福
- 1141 20.性情三品论
- 1142 1.大小循环论
- 1143 2.高逸崧定律
- 1144 3.扬帆出海舟
- 1145 4.福建白水郎
- 1146 5.老赞普升遐
- 1147 6.征南极稳便
- 1148 7.日新月异貌
- 1149 8.弓福张宝高
- 1150 9.禁蓄告缗令
- 1151 10.化佛为火炮
- 1152 11.扬帆盖海去
- 1153 12.广府蔗糖丸
- 1154 13.速战速决期
- 1155 14.登陆钦州湾
- 1156 15.得钦望安南
- 1157 16.收复俚帅心
- 1158 17.骆越水传首
- 1159 18.对决陷塘地
- 1160 19.铁骑如云集
- 1161 20.战马狂飙卷
- 1162 1.黄昌沔跃崖
- 1163 2.土司纳版籍
- 1164 3.一日朱鸢江
- 1165 4.步头立铜柱
- 1166 5.欲取环王稻
- 1167 6.韩山佐何人
- 1168 7.愿天下为公
- 1169 8.扶桑僧最澄
- 1170 9.吉祥三符瑞
- 1171 10.三品皆为贼
- 1172 11.势前不存理
- 1173 12.高家一块肉
- 1174 13.僧明玄入寂
- 1175 14.王士平野望
- 1176 15.安南天威径
- 1177 16.郑文明友人
- 1178 17.曲江封建论
- 1179 18.亭前逢宋五
- 1180 19.广陵王下场
- 1181 20.刘太初反攻
- 1182 1.欲替韦剑南
- 1183 2.行中书省制
- 1184 3.韦城武预言
- 1185 4.符瑞复再显
- 1186 5.分金结银术
- 1187 6.天下推新制
- 1188 7.淮海江东省
- 1189 8.桑田织锦坊
- 1190 9.筑紫太宰帅
- 1191 10.大唐船来航
- 1192 11.难波宫商谈
- 1193 12.东瀛狗血史
- 1194 13.扶桑亦阋墙
- 1195 14.太宰府密航
- 1196 14.弓福据莞岛
- 1197 16.巡狩人主责
- 1198 17.君臣齐声哭
- 1199 18.灵虚灵宝师
- 1200 19.黄帛书天降
- 1201 20.文杰竞上表
- 1202 1.盛世仿再临
- 1203 2.太子拒登封
- 1204 3.五星避明日
- 1205 4.灞桥焚椑车
- 1206 5.陛下忽狂奔
- 1207 6.封禅大功成
- 1208 7.陆九迁都议
- 1209 8.高三为门神
- 1210 9.万象初更新
- 1211 10.少阳院劝进
- 1212 11.郡王呼阿叔
- 1213 12.千秋又万代
- 1214 13.曲江闻内禅
- 1215 14.无忝祖宗命
- 1216 15.噬脐之悔恨
- 1217 16.独目落眼泪
- 1218 17.范希朝入京
- 1219 18.三川望已失
- 1220 19.谎言如冬雨
- 1221 20.罢废宫市使
- 1222 1.厘革神威军
- 1223 2.两仪父与子
- 1224 3.李纯读左传
- 1225 4.郑絪论方镇
- 1226 5.上皇三失误
- 1227 6.韦皋思不得
- 1228 7.银尺画地绝
- 1229 8.淄青献三州
- 1230 9.问计邢曹俊
- 1231 10.李师古翻悔
- 1232 11.最终负约定
- 1233 12.太上皇吃橘
- 1234 13.青鸟已宵逝
- 1235 14.五年大计画
- 1236 15.洛阳明巨万
- 1237 16.刘驼驼立功
- 1238 17.善良剑出鞘
- 1239 18.董混成脱逃
- 1240 19.义武军公案
- 1241 20.王武俊无忧
- 1242 1.宣武敢死队
- 1243 2.万炮击汴州
- 1244 3.纳妾私箧钱
- 1245 4.昼夜攻不休
- 1246 5.宣牙求自新
- 1247 6.琵琶沟尽赤
- 1248 7.讨高岳檄文
- 1249 8.邢老又中风
- 1250 9.太师为妙客
- 1251 10.王武俊北撤
- 1252 11.魏博口岸开
- 1253 12.辱于小儿辈
- 1254 13.刘悟遽反正
- 1255 14.平卢军倒戈
- 1256 15.胡惟堪夺质
- 1257 16.一日得三美
- 1258 17.指画行省界
- 1259 18.新建武康军
- 1260 19.高宫师迫城
- 1261 20.刘悟丧部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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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淮南行盐引
18.淮南行盐引
总之,在柳宗元的眼中,这位卫国公是决计不会减免蔡州、光州赋税的。
以前他在过堂时,这卫国公还曾问他:都说我在蔡州手段太酷,子厚你怎么看?
结果自己说什么,不要以小仁害大义,现在想想都觉得无比羞愧。
这时高岳在堂中,继续说了下去:
我淮南各州刺史,各县县令,自即日起只有一项工作,那便是立期限、收赋税,尽快将今年的夏秋两税给征齐!另外夏秋时节,禁百姓争讼,全力稼穑收割,转输完税,有至衙署争讼者,付杖刑,罚钱粮!
听到这里,柳宗元只看到江都县县令韩愈在坐席上是肃然无比,听到征税,这位有过实务经验的韩退之,明白卫国公的这话绝不是在开玩笑——刺史和县令,本职工作就是征税,其他都是虚的。
唉,这韩退之,那日在东渭桥是慷慨激昂,写什么《感二鸟赋》,愤怒抨击朝政,可真的临事,怕是绝对会用尽各种手段,勒令百姓完税的,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在柳宗元暗中埋怨时,高岳的规划如连珠炮般没有断绝,他对扬子留后王海朝说:“请在淮南全境推行盐引。”
王海朝嘴角的肌肉明显牵动下,然后只能拱手听取。
高岳的意思是:“盐利方面,我们淮南、宣润和三川、河东划界。川盐、峡盐(夔府的盐)贩济荆襄,解盐(河东产的盐)贩济京畿、都畿,朔方盐和祁山盐则贩济河陇。对我们江淮来说,宣润的苏州盐,内销于宣歙、浙东、浙西,外销于江南西道及福建;淮南的盐则就内销于管内扬、楚、和、寿、庐、滁、舒、蔡、颍、光九州,外销于鄂岳、湖南。各安界限,以军府所刊盐引为凭信,无盐引之盐则视为私盐,盐引以十贯、二十贯、五十贯、一百贯为大小面额不等,扬州盐商必须纳现钱换取盐引,并废虚估法,禁用布帛换取盐引。”
在座的各位巡官无不惊愕。
这也就意味着,整个淮南盐商的高额利润,顿时被高岳拦腰斩断。
原本盐商的暴利,便是来源于虚估法,用所谓“四贯钱一匹”的布帛去榷等值的盐,然后再加价卖给百姓,买卖通吃,两头牟利。
现在不存在了,扬州各处盐场也就是生产基地还是把持在官府手中的,故而高岳很有底气,以后别拿布帛来榷盐,我们只收现钱。
“卫公,若是盐商们不来榷盐,那该如何?”王海朝还不死心,便如此质问。
是的,以前盐商之所以跋扈,都是因唐廷自刘晏时代起,便立下东南盐利每年六百万贯的定额,故而官员为完成这个定额,便不得不巴结纵容盐商,然后再将盐利折换成乱七八糟的“轻货”,自己再给轻货标上高价,凑够账面的六百万贯搪塞朝廷。
简而言之,以前市场主导权在盐商手里。
对此高岳冷笑声。
那边寿庐巡院的孟仲阳心领神会,便立刻出列,“那我盐铁司愿接管扬子盐铁院,引他州的商贾来行销淮盐。”
王海朝大窘。
他要是不做,那盐铁司的孟仲阳可就来做了。
“盐这东西,是国家所有的,海水里煮出来的,出力劳累的是盐户,莫非那群盐商真的以为主导权在他的手里?他们不愿求这笔利润,这天下有的是商贾取而代之。”对此高岳完全是有底气的,非但如此,高岳还强硬地规定:
“自此以后,有了盐引,整个淮南不得随意抬价。为体恤盐户辛苦,盐本钱每斗升到二十五文;商人榷盐,每斗一百二十五文(除去盐本,一百文归官府所有),纳钱完毕换取盐引行销,底价为二百文钱,而后每五百里,抬价十五文,不得随意加价,违者重罚。”
也就是说,产盐的楚、扬,盐卖给百姓的市价就是一斗二百文。
过五百里,到寿庐一带,市价也就是二百一十五文,多出的十五文钱为脚力钱;
卖到千里外的蔡州光州,或者鄂岳,每斗也就是二百三十文。
另外每年官府在盐场里以底价调运部分盐(海盐的产量实则远大于销量,不过因政府专营,多余的部分不会投入市场而已),储藏于各地盐仓里,一旦淮南盐价因市场原因有任何波动,便用这些盐来均衡价格。
听到高岳的这个话,柳宗元心中又油然起了敬佩之情。
最终王海朝哭丧着脸,只能表示听从安排。
高岳给扬子留后院安排的任务,而今就是把盐引制度给搞起来,从盐商口中夺取现钱。
这高岳的权力,可比单纯的淮南节度使要大多了,对整个江淮三司的巡院,他同样不可置疑的权力。
接着便是寿庐巡院,高岳给孟仲阳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仿照盐引,同样设茶引和酒引,先前高岳废除了榷茶法,可为了方便抽税,依旧下令所有的茶酒必须在榷场领取引子,才能行销四方;第二个任务,就是让寿庐巡院加派人手,负责勘测在鸡鸣岗,通淝水和施水,入居巢湖的工程。
对此,孟仲阳也领受下来。
而后高岳伸出还残留着伤痕的手指,朗声宣告全场,“另外本道欲在淮南,新设军府经界巡院,一来负责于各路要津、集镇设税场、税务,二来要彻底打画淮南九州的田产,就先从最简单的蔡州、光州做起!”
他这个经界巡院,是直属扬州都督府、淮南节度使的,当即高岳就点名,由都督府司马顾秀为总知院官,柳宗元、欧阳詹、裴度也赫然名列于巡院官名单之中——这名单是高岳亲口念出来的,足见此事他是筹划已久。
“什么,这也就意味我要直接在卫国公麾下行事,行的还是抽税、打画田产这样的事......”柳宗元心理活动很是丰富。
高岳绝对是雷厉风行的,他声称经界巡院先设两处,一处在扬州,让顾秀统筹,负责设场务;一处在蔡州汝南,“由裴中立权知!打画蔡州田界,且推行保甲。”
此言一出,四座又是惊愕。
裴度不过八品,现在却被高岳一下子拔擢到权知一院的程度,而柳宗元等,都还要在他手下做事。
连韩愈都有些嫉妒的表情。
以前他在过堂时,这卫国公还曾问他:都说我在蔡州手段太酷,子厚你怎么看?
结果自己说什么,不要以小仁害大义,现在想想都觉得无比羞愧。
这时高岳在堂中,继续说了下去:
我淮南各州刺史,各县县令,自即日起只有一项工作,那便是立期限、收赋税,尽快将今年的夏秋两税给征齐!另外夏秋时节,禁百姓争讼,全力稼穑收割,转输完税,有至衙署争讼者,付杖刑,罚钱粮!
听到这里,柳宗元只看到江都县县令韩愈在坐席上是肃然无比,听到征税,这位有过实务经验的韩退之,明白卫国公的这话绝不是在开玩笑——刺史和县令,本职工作就是征税,其他都是虚的。
唉,这韩退之,那日在东渭桥是慷慨激昂,写什么《感二鸟赋》,愤怒抨击朝政,可真的临事,怕是绝对会用尽各种手段,勒令百姓完税的,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在柳宗元暗中埋怨时,高岳的规划如连珠炮般没有断绝,他对扬子留后王海朝说:“请在淮南全境推行盐引。”
王海朝嘴角的肌肉明显牵动下,然后只能拱手听取。
高岳的意思是:“盐利方面,我们淮南、宣润和三川、河东划界。川盐、峡盐(夔府的盐)贩济荆襄,解盐(河东产的盐)贩济京畿、都畿,朔方盐和祁山盐则贩济河陇。对我们江淮来说,宣润的苏州盐,内销于宣歙、浙东、浙西,外销于江南西道及福建;淮南的盐则就内销于管内扬、楚、和、寿、庐、滁、舒、蔡、颍、光九州,外销于鄂岳、湖南。各安界限,以军府所刊盐引为凭信,无盐引之盐则视为私盐,盐引以十贯、二十贯、五十贯、一百贯为大小面额不等,扬州盐商必须纳现钱换取盐引,并废虚估法,禁用布帛换取盐引。”
在座的各位巡官无不惊愕。
这也就意味着,整个淮南盐商的高额利润,顿时被高岳拦腰斩断。
原本盐商的暴利,便是来源于虚估法,用所谓“四贯钱一匹”的布帛去榷等值的盐,然后再加价卖给百姓,买卖通吃,两头牟利。
现在不存在了,扬州各处盐场也就是生产基地还是把持在官府手中的,故而高岳很有底气,以后别拿布帛来榷盐,我们只收现钱。
“卫公,若是盐商们不来榷盐,那该如何?”王海朝还不死心,便如此质问。
是的,以前盐商之所以跋扈,都是因唐廷自刘晏时代起,便立下东南盐利每年六百万贯的定额,故而官员为完成这个定额,便不得不巴结纵容盐商,然后再将盐利折换成乱七八糟的“轻货”,自己再给轻货标上高价,凑够账面的六百万贯搪塞朝廷。
简而言之,以前市场主导权在盐商手里。
对此高岳冷笑声。
那边寿庐巡院的孟仲阳心领神会,便立刻出列,“那我盐铁司愿接管扬子盐铁院,引他州的商贾来行销淮盐。”
王海朝大窘。
他要是不做,那盐铁司的孟仲阳可就来做了。
“盐这东西,是国家所有的,海水里煮出来的,出力劳累的是盐户,莫非那群盐商真的以为主导权在他的手里?他们不愿求这笔利润,这天下有的是商贾取而代之。”对此高岳完全是有底气的,非但如此,高岳还强硬地规定:
“自此以后,有了盐引,整个淮南不得随意抬价。为体恤盐户辛苦,盐本钱每斗升到二十五文;商人榷盐,每斗一百二十五文(除去盐本,一百文归官府所有),纳钱完毕换取盐引行销,底价为二百文钱,而后每五百里,抬价十五文,不得随意加价,违者重罚。”
也就是说,产盐的楚、扬,盐卖给百姓的市价就是一斗二百文。
过五百里,到寿庐一带,市价也就是二百一十五文,多出的十五文钱为脚力钱;
卖到千里外的蔡州光州,或者鄂岳,每斗也就是二百三十文。
另外每年官府在盐场里以底价调运部分盐(海盐的产量实则远大于销量,不过因政府专营,多余的部分不会投入市场而已),储藏于各地盐仓里,一旦淮南盐价因市场原因有任何波动,便用这些盐来均衡价格。
听到高岳的这个话,柳宗元心中又油然起了敬佩之情。
最终王海朝哭丧着脸,只能表示听从安排。
高岳给扬子留后院安排的任务,而今就是把盐引制度给搞起来,从盐商口中夺取现钱。
这高岳的权力,可比单纯的淮南节度使要大多了,对整个江淮三司的巡院,他同样不可置疑的权力。
接着便是寿庐巡院,高岳给孟仲阳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仿照盐引,同样设茶引和酒引,先前高岳废除了榷茶法,可为了方便抽税,依旧下令所有的茶酒必须在榷场领取引子,才能行销四方;第二个任务,就是让寿庐巡院加派人手,负责勘测在鸡鸣岗,通淝水和施水,入居巢湖的工程。
对此,孟仲阳也领受下来。
而后高岳伸出还残留着伤痕的手指,朗声宣告全场,“另外本道欲在淮南,新设军府经界巡院,一来负责于各路要津、集镇设税场、税务,二来要彻底打画淮南九州的田产,就先从最简单的蔡州、光州做起!”
他这个经界巡院,是直属扬州都督府、淮南节度使的,当即高岳就点名,由都督府司马顾秀为总知院官,柳宗元、欧阳詹、裴度也赫然名列于巡院官名单之中——这名单是高岳亲口念出来的,足见此事他是筹划已久。
“什么,这也就意味我要直接在卫国公麾下行事,行的还是抽税、打画田产这样的事......”柳宗元心理活动很是丰富。
高岳绝对是雷厉风行的,他声称经界巡院先设两处,一处在扬州,让顾秀统筹,负责设场务;一处在蔡州汝南,“由裴中立权知!打画蔡州田界,且推行保甲。”
此言一出,四座又是惊愕。
裴度不过八品,现在却被高岳一下子拔擢到权知一院的程度,而柳宗元等,都还要在他手下做事。
连韩愈都有些嫉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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